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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现在是去哪里?”刚刚醒来的白泽有很多的东西都不清楚,就像一个好奇宝宝,这个问问,那个问问,他们总是会有很多很多的疑问。
秋锦之答:“我们现在开始回西京。”
白泽的面色上闪现过一丝慌张,“我们走了有多久了?”
秋锦之耸肩,“刚刚把你放进马车,我正准备写家书,你就醒了。”
听了这话,白泽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秋锦之不知道她松一口气是在为什么松一口气,“我想去接我的嫂子回去。”白泽道。
秋锦之仔细回忆了一下,白恪确实是一个有妻儿子女的人,他当初一个人在西京的时候,让秋锦之一直都以为他是独身一人,这么一说,原来白恪是一个有家庭的人。
“那就一起带回去好了。”秋锦之道。
白泽身体还病着。秋锦之提议:“你告诉我地址,我去找,你看如何?”
白泽一听,想了想想,“也好,我嫂子是飞龙城人,你去二庄看看,说不定能遇见我嫂子。”
白泽离开漠北已经很久了,很久远的事情她早就已经忘记的差不多了。
“好,那你去接的时候不哟啊吧我嫂子给吓跑了,不然到时候我就那你试问!”
秋锦之连连点头,他从马车里跳了出去,白泽看秋锦之出去了,这才看着手里的酒葫芦。刚准备喝秋锦之的脑袋探了进来,“你一定要记得喝药,吃完要,这里有几个蜜饯吃了可以消消苦的。”
白泽点头,“我知道了,你快去吧,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秋锦之立刻把头给退了出去。
白泽顺着秋锦之刚刚指蜜饯的方向打开了一个小盒子,这个盒子里放着满满的蜜枣。
“明明他弱的要命,怎么处处都在保护我?”她没有味觉,却在这里备着蜜饯,还总是会提醒白泽:“吃了药太苦,吃点蜜饯,不然一股子药味哦~”
白泽发现还有其他的盒子。她一边喝着药随手打开了另外的一个盒子,她也不知道这个盒子里有什么。
一打开,里面还是一盒蜜饯。这一盒是青梅。那一盒是雪梅,还有陈皮的。各种口味的都有,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其中还有几个已经少了一小半。看来他比较喜欢吃青梅。雪梅次之。
“准备这么多,难道他自己也喝药?”白泽想。她仰头把这个药喝了个干净。
白泽还记得那天她救下秋锦之以后和那个老板娘打了起来,宁时在和那个掌柜的打,虽然打架,但是白泽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要大家,唯一知道的就是,一定要把这个女人给拖住,让秋锦之很早地方去换药,他已经被人刺中一剑,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肯定会被人给杀了的。
“准备这么多蜜饯,我又不吃…”白泽沉吟了一下,“难道是他吃:?可是他又有什么病?”
刚刚醒来的白泽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哟搞清楚,所以很多的东西都是一团糟。现在坐在马车里大家准备出发了,偏偏她说要去找嫂子。
这样一想,白泽倒是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
另外一边的秋锦之从马车上出来以后就和其他的几个同行一起出发的朋友们说:“你们先走把,我要去接一个朋友,可能要晚两天出发,你们先走好了,到时候不用等我了。”
郑礼听了,有些纳闷了,“可是明明是你说今天走是路最好走的时候,怎么说不走就不走了,到时候风再大,把路个冻住了,你可怎么办我和你说,万一你在路上被人劫了,你们的马车在路上遇到困难,脸一个照应的人都没有,我让你一个人作为一对人马实在是太危险了,我不能答应你的请求!”
秋锦之拍了拍郑礼的肩膀,“你还是早些回去好了,毕竟你这次回去,也可以邀功领赏。”说着秋锦之继续往前走,还顺便点了几个人说道:“你们两匹马匹,随我去二庄找个人。”
郑礼一听:“你要去二庄去哪里?”
“我去找一个人。”
郑礼追问,“找谁啊?”
秋锦之回头在郑礼的耳边道:“白大人的遗孤。”
“白…白…白大人的遗孤?谁的遗孤?白泽的儿子?这不应该说遗孤吧!”
“白恪的遗孤。”秋锦之说的详细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