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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的午后,她走得很快,手机震动一下,发来的消息显示:【你好,是的,我是韩国人。我来自首尔,在那里我过得很好,《寄生虫》是一部非常糟糕的电影,它让全世界都误解了韩国。】
她一扫而过,步履不停地向地铁站走,走了百米之后停了下来,拿手机发出了这样一段文字:【哇哦,可是这部作品得过大奖呢,这真的是一部很糟糕的电影吗?你确定吗?】
梦兽
清凉的夜风灌进大巴内,将一排排的遮光布帘吹得簌簌作响,鼓涨如同小小白帆。车上的几十个孩子未曾被惊动,他们白天精力消耗过多,此时睡得正酣。经验老到的司机师傅将车开得平平稳稳,一路不曾起一点颠簸,孩子们把软座椅当成小床,两两一对,拖了鞋,横七竖八歪在座椅里,困倦中甚至打起了小呼噜。
仰着头,嘴巴就会不自觉张开,这个姿势睡得不太舒服,睡梦中的男孩脑袋一歪,靠在了同伴肩上。哥哥睡熟了,一动不动地由他靠着,可这肩膀上都是支棱的骨头,没有妈妈怀里软和。
十二岁的李赫醒了过来,他揉了揉眼睛,在黑暗中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四下张望了一番,只有他一个人醒着。
困意飞走就很难再回来,无论怎么尝试,他都无法再次入睡了。
没有人和他说话,也没有人陪他玩,李赫无聊之中,用指甲轻轻扣右臂上打好的石膏。上面都是朋友们给他画的画儿和留的言,哥哥也写了一句“不要哭”,在手臂内侧。
两天前,全班去参观森林公园,那里可大了,全是树。午休的时候,他和同学们玩捉迷藏游戏,为了获胜,他偷偷往森林深处跑。等伙伴们来找他,才发现李赫不小心从山坡上轱辘轱辘滚下去了。
好在只是骨裂,好在伤的只是手臂,如果因为这伤就要早早回家,他是极其不情愿的。
事后带队老师再三与他父母道歉,很意外的是,父亲电话里表示自己儿子自己知道,男孩小伤不碍事。
听了这个回答,李赫开心得要跳起来,父亲这么说的话,肯定就是不用立刻回家的意思了。
夏令营的活动可丰富了,去张家界森林公园、大峡谷、玻璃栈道,和这里的孩子一起玩儿,吃好吃的中国菜,之后还会组织友谊足球赛,他一个都不想错过。
一个人睡不着,就会想方设法折腾另一个。李赫伸长胳膊,悄悄捏住李宇的鼻子,想把他憋醒。
自出生起,李赫就跟李宇形影不离,这么深的交情从未让他学得什么是兄弟间的长幼尊卑,只不过早出生十分钟罢了!
两个男孩面容生得一模一样,连身高都同步生长,他们是一对同卵双胞胎兄弟。
哥哥被他弄醒后,不耐烦地冲他挥了一下手,“你干什么?”
李赫不管,他笑呵呵地蹲下,把收在软椅下的足球找出来,然后往哥哥的脚底下踢。
最后一排没有人,座位上只堆放了一些衣服,他们悄悄走到后排,默不作声地在后面玩起了传球游戏。
李宇有些情绪不佳,他垂着一双倦眼,球过来了,接住,传出去,再接。与其说在玩游戏,不如说是陪弟弟玩。
“继续,再练,下周有比赛,我要踢右边锋,你踢左边锋。我们肯定能赢。”李赫轻轻控制力道,努力在精进技术的同时,不制造一点噪音。
踢着踢着,李宇坐了下来,直接用手接住球,然后拿手抛给他,跟遛狗似的敷衍。
“你认真点啊!”
“李赫,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弟弟在狭小的空间中暂停了一下,“有什么是你知道,我不知道的?等我胳膊好了,我踢得不会比你差。”
哥哥手肘撑在车窗边,一言不发。
不玩就不玩了,把球顶在手指上,李赫笨拙得想把它转起来。
不知是这笨拙的动作,还是弟弟脸上一直不曾消失的笑容,这些让李宇感到厌烦起来。
“没有足球赛,不会有足球赛,不用练了。”
“为什么没有,下周要下雨吗?一星期七天,总有一天会天晴吧。”
这样天真的话语让原本心情不好的李宇愈发烦闷,“和天气无关,是你的原因,他们不会让你上场的。”
李赫很是不以为意,“瞧,我的腿还好好的啊,我可以跑步。踢足球又不用手,用手是犯规!”
“李赫,为什么你总是可以这么高兴,什么都不去想?难道世界上的事都会像你想的一样简简单单吗?”李宇赤脚踩在座椅上,扭头看向窗外,不与弟弟对视,尽管在生气,声音还是平平的。
“什么意思?”足球从座椅上滚落,轻轻弹了几下,滑向黑暗深处。
“意思就是说,爸妈很快就要离婚了,你,还有我,必须要选一方,分开过日子了。”话说出口后,李宇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他知道他是在冲弟弟撒气,但是人做完坏事后心情会变好。
看着这个傻子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变得越来越呆滞,这也让李宇感到心情好。
他们原本全家生活在首尔,两年前随着父亲的工作调动,他们搬到了江原道,从那时起,爸爸妈妈之间经常起争执,离婚这个词总是挂在嘴边说。两兄弟那时候就偷偷商量过,不管怎么说,他们都不要分开,如果爸爸妈妈不肯,他们就去老家跟爷爷奶奶生活,这样就不用做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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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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