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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序错了,她不是为了上班忍耐辱骂。想了想,书筠简单说了她老板对实习生做的事,“有一次我看到她在哭,下班后在自己的工位上哭,她以为别人都走了,可我没走。
我本来有些犹豫要不要做,但那一天,没有什么契机,我直直地就走进去了,之后事情就变成那样了。
总之,我可能会换工作,或迟或早会离开。对了,如果你变成一个有钱人,难道你会停止手头的工作吗?”
他喝了口咖啡,“嗯......我喜欢我的工作内容,它允许我创造一些新东西,有时候很有难度,但我喜欢挑战难度。我想不出放弃它的必要。”
嚯,铁打的劳动人民。
她喝的是奶茶,嘴里嚼着芋圆珍珠,“给上司鞠躬,帮上司收拾烂摊子,也没问题吗?”危急关头还要为了上司挨揍,这话她没说出口,
李赫想到了什么似的,很坦然地说道:“我们的职场的确就是这样,上下关系很分明,有时候同事关系都要留心,要记住同事只是同事,不是朋友。而且实际比你说的鞠躬还要麻烦,我们总是会被叫去聚餐,还得喝酒,我是酒量很差的人,喝不了两口就要醉。我不喜欢烧酒的味道,像工业酒精。”
“但这些都可以忍耐,”李赫表示,“这是生活的一部分。而且我获得的机会已经比很多人都要好了,我不会抱怨。”
“酷。”她若有所思地小声说道。
“这样说可能会显得我有些自大——不过是轻率地评价别人的事,但我觉得你闯进老板办公室的选择很不寻常。
善良,勇敢,这是当然的。我猜你下意识做了一些权衡,你觉得自己拥有超过一般水平的物质,所以你有义务为条件不如你优越的人做一些事,就像自愿的社会资源的二次分配?为了实习生出头,也许你会失去工作,但不会失去太多。而她会得到帮助。是吗?”
书筠沉默不语,只顾吸奶茶里的珍珠吃。她不觉得自己做的事有什么特殊意义。
“你有一种救世主思维。如果世界上的有钱人都像你一样思考问题,可能我们的世界会变得更好。”
她的眉头越皱越紧,偶然斜睨他一眼,他竟然在笑。
“果然,你是在拿我开玩笑。”她被气到了。
她一天让他尴尬好多次,难得让他找到一次机会反将一军。
李赫努力忍笑:“我们的世界需要你这样的人,如果你能参加竞选,我一定给你投票。”
“滚你的吧,如果我竞选成功,第一件事就是让你去服刑十年。”她想用力扔出空的奶茶杯,扔之前还是看了一下,哪边可以扔不可回收物。
“嘿,别生气,我说的其实是真心话,是你误解成了嘲讽的话。”
书筠感觉耳朵发红,做了个制止的手势,“不要提了,你再笑我,我会在人多的地方大声对你喊‘哥哥你好帅’!你看我做不做得出来。”
每个人害羞的地方不一样,有的人是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做显眼包,有的人害怕被人点评内心深处的真善美。而这两个人在短短半天内竟然精准找到了对方的弱点。
他们忍不住,一齐大笑起来。
车流声渐渐变小了,眼前的这一片区域十分安静,可能坐落几所大学的缘故,此处文化气息忽然重了起来。灰扑扑的老书店、阳台上的酒吧、小门小户的日料店,隐藏在地下的vintage二手服装店,他们有时会进去游览一会儿。还有一些作用不明的手作小铺,玻璃窗内显示正在装修中,但上方的店铺名字已经挂上去了,无外乎星空、宇宙、或是梦之类的字眼,让人摸不透到底在卖什么东西。这所有的一切,书筠没有觉得多新鲜,李赫时不时会拿出手机拍几张照。
之后,他们进入了一处小小的艺术空间。
啤酒
“你懂艺术吗?”
“不怎么懂,你懂吗?”
“如果这个展不好看,我们就走。现在没意思的艺术展太多了,我们不要像那些虚伪的男女一样,因为异性的存在,就假装自己很有艺术素养、非要在看不懂的艺术作品面前浪费时间。”
如果世界上都是他们这样这样务实又无知的男女,艺术这个行业恐怕就不能这么红火了。艺术馆和画廊都是靠神秘的神圣光环才拥有超然的地位。
这个小小的艺术空间却不是很寻常。进去后墙上、地上、桌子上,杂乱地放了着很多纸,墙角更是留了五花八门的工具,铅笔、油画颜料、刮刀、蜡笔、水彩笔,甚至还有喷枪。
正厅中央放了一段循环播放的录像,录像里一个光头眼镜大哥正在说话。大意本展是为了绘制本地区的集体潜意识,他先抛砖引玉,现场已留下了一些画和诗篇,大家可以共赏,在上面乱涂乱画也没问题(他不在乎,反正都是复印件。这里白纸非常多,足够进来的每个人都留下“墨宝”,欢迎大家进行个人创作,写诗画画散文,题材不限。
展览名为“我在此处,正在此处。”本站从三月起对外开放,截止日期为七月。
这位光头艺术家大哥应该不是开玩笑的,这里一个看管的人都没有,摄像头也没有。墙上和桌上的纸张都被人涂得很满,书筠一开始还以为那是艺术家本人的创作呢,只是风格各异,有的十分粗狂如儿童画;有些则写了学业心愿,“拜托拜托考试裸考不要挂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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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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