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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庭笑道:“澈之与赵家和卫家的郎君见过几次,算是比较熟悉吧。”
偷听的人了然。原来这就是赵家的赵子诚,和卫家的卫芝兰。难怪德王会去找他们说话了。
德王年纪不大,皇上又宠得厉害,做些不符合常理的事,也不难想象。他们可是都看到了,德王离席前,是征得了皇帝陛下同意的。
他们也认为,德王是受皇帝陛下所托,跟赵家和卫家的人示好了。
一甲没有这两家的人,皇帝陛下这是故意用其他方式显示对这两家的重视吧?
就像封蔚所说的一样,这些朝中重臣总是容易想的太多。
封蔚只是想在恩荣宴上跟余柏林喝杯酒,然后坐在余柏林身边而已。
他不和余柏林聊天,是不需要在这里聊罢了。
小宝又开始用肉呼呼的屁股磨着凳子了。
大宝看向皇帝陛下。皇帝陛下这么宠弟弟,自然也会如此宠儿子,所以他对大宝点了点头。
大宝开心的麻利的从椅子上跳了下来,然后走到小宝面前,帮小宝从椅子上爬下来,两人手牵手,欢快的走到封蔚身前。
封蔚正和赵信卫玉楠两人斗嘴斗的开心,两个侄儿来了,他也没在意,顺手便把大宝捞起来,塞余柏林怀里,又把小宝抱起来,塞大宝怀里。
小宝叠大宝,大宝叠余柏林,这是他们常常的位置。
小宝年幼,大宝觉得似乎有点不妥,但坐在余柏林怀里,还抱着自己弟弟,感觉很好,比自己一个人坐着好,他年纪也不大,便乖乖的抱着小宝,不说话。
余柏林正听三人斗嘴听得正专心,见大宝牵着小宝过来的时候,愣神了一下,正准备起身行礼,就被封蔚把大宝塞到怀里。
然后小宝也塞过来了。
余柏林愣住了,他现在该做什么反应?
把连个孩子放到地上,然后再行礼?
赵信和卫玉楠也愣住了。封蔚见两人不说话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
他干咳一声,心想要糟。
余柏林刚不生气,他好像又要热余柏林生气了。
封蔚把大宝小宝又抱了下来,很平静的解释道:“习惯了,忘记状元郎坐这了。”
周围围观群众都有些懵。也就是说德王殿下把状元郎那里当空椅子了?
这么已解释,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对。也就是德王殿下把状元郎忽视的彻底而已。
于是围观群众原本羡慕的眼神变成了幸灾乐祸。德王这是在表示对状元郎的轻视吗?京城出身的进士好歹还记得余柏林曾经在德王府住过一段时间,心想是不是最近余柏林得罪了德王。其余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已经在脑补德王对余柏林各种看不顺眼了。
余柏林对封蔚的解释很无语,他身边两位知道他与德王关系不错的朋友也挺无语。
赵信和卫玉楠可没那么好骗。面前一大活人,说忘记就忘记了?
不过心中怀疑也不可能说出来,余柏林等人纷纷向太子和二皇子行礼。大宝奶声奶气道了一声免礼,然后抬起头,和小宝一起,眼巴巴的看着余柏林。
林,求抱抱。
余柏林:“……太子殿下可有问题问微臣?”
这时候机智的内侍又搬来了一个椅子,和封蔚的椅子平着放着。这次封蔚没搞错,把大宝放椅子上,小宝塞大宝怀里。
大宝看这样子,知道抱抱是没可能的了。不过能和林说话也好。大宝正好积累了一堆问题,因为余柏林要准备会试殿试,没来打扰余柏林,现在便一起问了。
小宝多看看,右看看,想朝余柏林身上扑。
大宝拍了拍小宝的脑袋,道:“小宝乖,回去再抱,现在人多。”
小宝乖乖的点点头,他不懂,但父皇说,要听哥哥的话。
余柏林看得眼神都化了,声音都忍不住柔和了好几个百分比。
大宝和余柏林两人,一问一答,周围敬酒的人,声音不由放轻了不少,都竖着耳朵听着。
最开始这群厉害的读书人,对大宝还存着轻视之心。大宝不过一六七岁的孩子,能懂多少?不过堪堪启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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