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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亦承被派到英国,大概有一个月不能回来。
偶尔聊天,他也对自己的处境只字不提,唯独关心她的生活。
她会去看望江潮,江潮已经转院了,需要长期住院观察,因为宁嘉经常出现,江潮的父母也认识了她。
宁嘉会给江潮带一些礼物,但大部分时间是见不到她的。
这两天她又做了伤害自己的事,宁嘉隔着病房的玻璃看了看她,宁嘉心里难过,觉得躺在里面的是自己,而她是那么需要沈亦承在她身边。
要是瞬移的魔法是真的就好了,宁嘉望着一片坠落的残花,于晚春时节伤感地想着。
作者有话说:
接下来可能主要是事业线了
关于江潮,其实本来想了一个很残酷的结局,但是写到这里又不太忍心,还是让每个人都幸福吧qwq?
◎waterloobridge.◎
节庆期间,学校连着周六日放了五天的小长假。
还挺难得,宁嘉没告诉沈亦承,她只是很想见他。这种思念堆积起来,就变成了一种病痛,她很需要他的怀抱来缓解。
江潮病危时她几乎崩溃。
宁嘉很希望江潮能再挺一下,她自私地想,如果江潮能够坚持下去,是不是她也能获救,也能像江潮那样做一个潇洒自由的人,但是她认识的那个江潮变成了一具空洞的肉.身,就连她的父母都不希望宁嘉再来看望她,担心会影响宁嘉的情绪。
她知道说什么都没有作用。
她也不想让江潮因为什么而停留,她因为太过恐惧失去江潮而止不住地颤抖、反胃,尤其是她想到自己居然因为江潮的病痛而对「生命与死亡」的议题有了感悟时,宁嘉油然生出一种极其愧疚的情绪。
压垮她最后的一根稻草是云晚的电话。
她有时候能察觉什么,比如沈亦承突然的外调,比如江潮突然的重病,比如她寄出参赛作品的那一刻。
一切都是无数巧合组成的既定结局,她开始靠近了终焉。
那是一串本地的电话号码。
她感觉对方是云晚,这一天总会到来。
宁嘉接起来,云晚的声音对她来说已经很陌生了,他们沈家人一直都看不上他们家,宁嘉早就知道。
电话里说了什么,宁嘉冷静地回应了。
云晚笑着和她寒暄,问她吃穿住行,很是关心的样子,最后才弯弯绕绕,问她要不要来沈家过个节,让沈亦承带着她。
如果这事儿是真的,必然会先跟沈亦承说。
云晚在试探她的态度。
宁嘉的声音变得不像她的,她有时都不清楚自己能发出这样冷漠又疏离的音调,撒一个弥天大谎。
云晚听到那边说:“我和二叔没那么亲近,我给他睡,他给我资源,就这样。”
说完她便挂断了电话。
宁嘉能感觉到沈亦承也会这样搪塞。
如果沈亦承真的因为她和沈家弄得非常僵硬,甚至直接断绝关系,宁嘉一定会投河自尽的。她承担不了这样的偏爱,她也不希望沈亦承给她这样的偏爱,她会无法呼吸。
她宁可沈亦承虐待她、利用她、玩弄她,这样她承受他的好处也能舒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