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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扬陆氏倚崚山而立,奇峰近乎几乎将四面八方包围,但依旧有不住的人流来往。
单是远远从外来看,便已经是一个足够兴盛的修仙世家。
纪云成跟在陆承嗣的身后,也远远看了眼,倒是也并没有别的什么想法。
在纪云成眼中这些所谓家族大概都一样,是以血缘维系、累积资源的小型宗门罢了。
上辈子他和东扬也没什么交集,陆承嗣死了之后这个原本就的名门更是如同销声匿迹般.......就连他们少主的坟茔都在外面草草埋着——
魔修原下意识嗤笑一声,但随即便愣在了原地。
青年瞳孔微缩,甚至连头忽地剧烈的疼痛起来,他双目微红,却又迟疑的捂住了头。
这些天过的犹如梦中,一些被他刻意遗忘的事情犹如潮水般起伏着,夹杂着细碎的画面在长空之上冲击着他的神魂。
他、不,此地是陆承嗣的故乡......
对,他是和对方一块来的。
纪云成尽可能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连脚下的飞剑亦是短暂的摇晃了一下,随即立刻又被其主人强行定住。
而陆承嗣并未发觉身后的事情,少年踏在剑身之上,却并没有去靠近那隐隐的楼阁,唯面无表情的看着脚下作响的山风。他的云靴微移开,随即在手中翻转而出一枚长白玉符,手指一松开,便径直朝下抛去。
那白玉符急速坠下,就在彻底在视线中消失之前,却像是触及到了处无形的屏障般停滞在万里高空,随即金色的波纹自其身处猛烈的震荡扩散而开。
巨大的山风裹挟着些许长丝自下而上吹开,面前层层设立的禁制像是被拨茧抽丝般撕扯着,随即猛烈的朝着来人收缩而去。
少年的前额发丝被吹起,更衬得其眉眼清冷,而纪云成在他身后只觉得眼前一晃,随即便站在了处极为开阔的平台之上。
他愣愣的将手移开,鼻息之间唯有萦绕着股清淡的草木气息,竟然奇迹般的让他原本极为剧烈的头疼停歇了下去。
而在面前延伸而出的巨大阶梯重重叠叠,甚至将要伸入云层之间,而在远处看见的几座看不真切的城楼也像是将要倾倒而来的玉城,完全的映入了他的眼中。
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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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烛日晖,朱霞九光,东扬的一切都巍峨壮观至极,甚至连布局走势带着种自亘古而至的浑然之感,与原坐落的山峦本身走势相行相合,却又独立于崚山,乃至云层日月都与外界有着微妙差异,虽然此时真正秘境中的日月已经沦为虚影,依旧按照其主人设立的规则而运行着,由此可见当年如何宏伟。
造化神通,仙人之能。
纪云成原本乱糟糟的脑子逐渐清明起来,而他松开的的眉头亦是重新一点点皱起,在目力所及这十二楼皆是仙器的一部分。
而此刻他方才真正的意识到东扬陆氏是何种庞然大物,就算经过年岁变更已经是这位大能留下的残余,但依然让他整个人不由得生出些许敬意与警惕之心。
敬意是前,警惕更多。
此地不像是华清宗用是阵法设地,而是几乎整个陆氏,都身处在这与崚山半是融合的秘境之中。
纪云成没再去追究刚才闪过的话,也根本不想在这里细究过去的事情。
青年只看着眼前的场景,他眸光微动,却是本能的开始思考着此地该如何脱身。
正如大大小小的秘境进出皆有时序、信物,方才被陆承嗣随意扔下的白玉长符,恐怕就是此地的进出令牌。
在崚山之上的陆家只是外壳,在这里才是真正的东扬陆氏所在,而若是秘境,必有其主——
纪云成想到前些日子在拂月清来后,他的调查,心中的警惕更重。
拂月清是陆灵不假,但对方做下的杀孽远远超过了他原先的估计,甚至与陆家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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