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没想到真应忍了那么多年,但却非要在这个时候揭穿她做什么。
明明如果对方安生死了,就可以保全两个人,而不是现在让她还要思考该怎么和兄长解释。
拂月清只走在对方身边轻声开口道:“兄长,我当时只是、只是有些冲动了,可那时候如果不是她死了,你也会如这些人一样……”
女人的声音娇俏温柔,带着如水般歉意的神情,她不在乎目前的场景,也并不在乎其他人的生死,是不折不扣的、披着皮囊的魔族。
但下一刻一柄长剑将她的洞府洞穿,穿了个透心凉,同时她身上的白玉长符被扯下,男人垂眼看着她,那双儒雅俊秀的眼睛只注视着对方,随之将玉牌一点一点被碾碎。
在棱山秘境,没有人比他更明白该怎么去杀一个人。
如果是陆氏之外的人,就直接引清气杀了,精血灵气自然会被老祖吸收。
如果是陆氏的人,只有将他的玉牌抢下,杀了再毁掉它,方才是真的死了。
而拂月清被他垂眼看着,几乎没能发出任何声响,便如同那白玉牌一般化作飞灰。
但随着战局的激烈,很快不仅仅是第一个人死亡,其他原本举刀的陆家之人亦是纷纷跪倒在地,不同的面容之上唯有痛苦和惊恐,他们以为是新的献祭,但没想到祭品除了那些修士,还有他们自己。
陆承嗣在下一刻亦吐出口血,少年晃了晃身体,来自胸腔的痛苦让他整个人半跪在地上,随着那白玉长符一段段的碎裂,但却没有如拂月清一般失去生息。
少年眼中倒映着面前的一片混乱,除了嘴角溢出的血迹之外,表情依旧平静,而在不远处的陆家主手中握着剑,男人半身是血,亦是沉默看着他。
他身上的血迹已然干涸,而男人眼中漠然,他已经不在乎接下来的事情会怎么样。
陆家主看了看手中杀了拂月清的长剑,又看着眼前一切崩塌的陆家,他甚至未等阵法发作夺取他的性命,便只抬手将其轻轻放在脖颈之侧,
两代人隔着巨大的鸿沟,面前陆家主自戕的场景让陆承嗣的眼神终究有了一些波动,少年错开眼神,不再想去看这个可怜可恨的人。
他对陆家主说不上是仇恨,但也绝不会有任何好感。
随着死去的人数增加,陆氏老祖吸取血气的程度就越重。
少年原本好看的眉眼紧皱,他低头看着碎屑,亦是在满地的血中看清晰了自己的面容。随着阵法被纪云成破坏,他嘴角溢出的鲜血愈多,最后几乎将整个地面所浸染。
他死不掉。
原应该是世界给他的惩罚,此刻也却成了陆承嗣引蛇出洞的契机。
而东扬四处此前被他设下的玄火四起,灼热的火舌只将整个棱山的琼楼玉宇尽数拖入,与在斗法中愈发飘渺回转的钟鸣仙乐声形成了及其割裂的场景。
在所有人的合力攻势之下,或许是因为此界天道偏爱,抑或是其他的原因,终究是纪云成棋高一着,只在莲花台落入青年手中的时候,那老祖甚至没能发出其他动响,便即刻便灰飞烟灭。
跪在地上的陆承嗣一身白衣是血,他低低的咳嗽了几声,面前的一切皆在他预料之中。
而此刻他从出生既带着的罪恶与天道加注与他身的怨怒,也在这场大火中尽数消弭。
随着棱山秘境彻底倾销,阵法被破坏,那十二楼也尽数逐渐倒塌,就连棱山的大火也愈发高扬,只将整个东扬拖入深渊之中。
纪云成杀老祖的时候酣畅淋漓,但转头就看见他的少主跪在血泊里,吓得他魂飞魄散、六神无主。
但是他冲过去的时候,却看见那少年人又咳嗽出一口血,只说了一个字。
“走。”
陆承嗣确实没什么力气再待下去,他弄倒陆氏的计划已经完成,此刻尽快脱身才对。
只是他看着在面前不自觉掉眼泪的青年,无奈的笑了下,只握住对方扶着他的手腕,低声重新又重复了一遍:
“纪云成,我们回苍洲。”
...
...
...
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