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指了指紧闭的殿门。
拂尘应了一声,不等他再拦,就见少年天子眼睛一亮,小跑往上跑了几步,像往常一样,提起衣摆就在最上的石阶前坐下,嘴里念叨着,“乌乌乖,等哥哥出来。”
拂尘这才松下一口气,却也不敢让陛下在初秋的清晨坐在地上,叫人捧来了氅衣与垫子,连同热茶点心都一并端了过来。
只是乌憬坐的位置离殿门实在是近,都无人敢靠前,就连方才跟着他的燕荷及养心殿宫人都候在了最下首。
除了拂尘能近身,他只得劳心劳力地将这些物什一道一道呈了上来,生怕给天子伺候得不舒服了,待会儿被陛下在千岁爷面前告一状。
乌憬坐着柔软的垫子,披着宽大的氅衣,捧着杯热茶小口小口地喝着,就算坐在阶梯上发呆,也哪哪都很舒服。
他身后有人声透过紧闭的殿门传来,虽然有些模糊,但仔细听,也能叫人听个一清二楚。
只是大部分乌憬都听不太懂。
唯一能辨别出的便是说话的几乎都是旁人,宁轻鸿至今都还未出过一句声。
他似是倦怠地听着,又似不想理会。
“稀奇,太过稀奇,今日左相一党的人怎么都跟哑口吃黄连一般,一个字都不吐。”
“莫不是因为宁大人处置了一个碎嘴之人,起了威慑?”
“那人在金銮殿上也敢口无遮拦,没个礼数。按照大周律法,早该拖下去打个几十大板了,宁大人罚得还是轻了些。”
他们互相恭维着,却只字不提今日宁轻鸿连朝服都未换,行御道而来,登陛而不拜,圣旨前而未跪,不要说礼数二字,矜慢二字几乎写在了金銮殿上。
宁轻鸿把持朝政近十年,朝堂上下几乎成了他的一言堂,所言非虚。
左相一党的人若非留着有用,
早就被铲除殆尽。
就连新帝刚登基,因天子痴傻,宁轻鸿代为摄政之时,太后都不敢仗着陛下此时过继在自己名下,出言要垂帘听政。
即便每日早朝,龙椅空悬,大周这些年也都未曾出过乱子,就可窥一斑。
众人又继续议道:
“兹事体大,这些小事就不必放在朝会上说了,既然左相接了旨,下一步计划也该提上来了。”
“有理,届时等左相一党同世家争得两败俱伤,正是我们该出手之时。”
“也不知乱起时,能不能等到弑君的良机。”
“若是败了……”
昏昏欲睡的乌憬骤然清醒。
等等,他刚刚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
他没有听错吗?
哪个弑?哪个君?
乌憬恍恍惚惚地咽了咽口水,他下意识回头望了一眼紧闭的殿门,再望了一眼正躬身俯首候在阶下的一众宫人们。
应该是听错了吧?
他刚刚是不是睡着做梦,幻听了?();
...
...
...
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