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避开节假日高峰期回家还是有好处的,杨言白天带落落坐火车,车厢里的乘客都没有坐满一半,还有相当一部分位置空了出来,甚至很多乘客见状,都不按照车票的安排就坐,他们纷纷散开来,一个人“霸占”了一排坐席。
杨言虽然没有特意去换位置,但因为坐在他身边的大叔跑到后面去了,所以杨言身边也空了出来。
正好,对周围的环境很是好奇的落落不愿意安分地呆在自己的怀里,杨言索性坐到中间的位置上,然后转身伸手护着,让脱了小鞋子的小姑娘能够自己踩在靠窗的座位上。
“哼哼、嘻嘻!”落落两个小手抓扣在窗台上,大眼睛有些兴奋地望着车窗外,看到景色不停地变换,小姑娘也是微微咧着小嘴巴,喜悦地发出一阵阵开心的笑声。
火车开过桥梁的时候,光影变幻更加奇妙,落落也是看得激动起来,她一边用光着的小脚丫在软软的座垫上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一边又微微拱起小屁股,似乎在蓄力,想要蹦起来——当然,落落还没有蹦跶的能耐,现在她也只能是心里想想,然后让小屁股跟着步点,微微地摇摆。
“有这么好玩吗?”杨言从后面看着,都被女儿小脸蛋上天真烂漫的笑容给打动了,他忍不住抚了抚小姑娘的后背,笑着问道。
落落回过头来,看了看爸爸,正处在兴奋状态的小姑娘迫不及待地想要跟爸爸分享自己的心情,但她还不知道怎么说,只能是一边高兴地跺着小脚丫,一边跟爸爸叫了一声:“嘻呀!”
小姑娘有点太激动了,叫出来的声音有点尖锐,杨言连忙满怀歉意地左右看了看。
杨言当然不是一个自私自利的熊爸爸,刚才让落落站在座位上玩,他也是看到身后没有坐着别的乘客,即便落落踩椅子有点动静,也不会影响到别人,所以才让落落脱了鞋子站在上面玩。
现在落落忽然叫了这么一声,杨言还担心会打扰到别的乘客呢!
不过,还好,没有人往杨言这边看,大家坐得比较远,似乎也没有留意到杨言这边的动静。
不用道歉了,杨言松了一口气,回头笑着看向还一脸无辜的落落。
还是要约束一下小姑娘在公共场合的一些行为的!
只见杨言凑近落落的身边,竖起一根手指头,好像很神秘的样子,小声地“嘘”了一下,然后温和地说道:“不可以大声说话哦!这是不可以的!”
杨言知道落落还听不懂复杂的道理,所以,他没有多说,只是用比较郑重的语气,以及用比较认真的眼神,来向小姑娘传达要小声说话的要求。
当然,也不知道落落有没有听明白,小姑娘看着爸爸,大眼睛里的笑意浓浓。
“嘻嘻……”落落没有再大声嚷嚷,只是跟爸爸甜甜地笑了一声后,又继续扭回头去看她的风景。
……
“这便是人世间日行千里的神器火车啊!”
在杨言他们座位的另一边,一个空着的四人卡座里,张老黑和太白各自占据了一个靠窗的位置,优哉游哉地在欣赏着窗外的云卷云舒,太白更是赞叹连连,表现出了一副“涨见识了”的表情。
张老黑撇了撇嘴,不同意地说道:“这算什么神器?我们有神通的时候,抬脚便是乾坤挪移,哪个走得不比这个什么火车快?还有那个猴子,一骨碌就能翻出十万八千里,比我们之前见到的天上那只铁鸟还要快!”
他不觉得这个火车,有什么值得称奇的!
“张将军,在我们的世界,自然是神通精妙,机械反而成了最无用的事物。但到了这个位面,你我皆是一介凡人,还需习惯这里的规则,用一颗平常的心,来欣赏这个世界的美妙啊!”太白笑呵呵地说道,“像这样的机器,能让万千凡人无须修行,便能享受仙人一般的神通,这也是何等的神妙!”
“你说得倒也有道理。”张老黑倒也不是一个听不进去劝导的人,他仔细想想,便也点了点头,然后好奇地问道,“照你这么说,捣腾出这个机器的人,也算是功德无量了,怎么在那边没有见到他?”
...
...
...
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