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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离夜心中焦急无比,俊朗清冷的脸紧绷着,被她靠得浑身燥热,再开口嗓音沙哑得不行:“好,欢儿乖一点,不要乱动。”
这么多年不管在战场还是班师回朝在官场上,以他的战功和官职,从来都有数不尽的人上赶着要巴结他。或是送些金银财宝,或是送些身娇体弱的美人给他,只为了攀上定北侯府的高枝。
可他向来不近女色,甚至就算是进过牡丹楼,也只觉恶心嫌弃。纵使有无数个女人被送进定北侯府,都会被人立马扔出去。即使是皇上所赐,他也能做到坐怀不乱,半分都不沾染。
可唯独她。
是她让他一次又一次地意识到,遇她,难做柳下惠。
她本就明媚勾人,如今身娇体弱地依附于他,灵魂深处的浴火瞬间烧上他的全身。
“阿七……”
面对怀中佳人无数次的婉转轻呼,沈离夜只能紧绷神经,以绝对的理智压制浴火。
他没想过,一个女子能让他方寸大乱。
慕云欢越是缠绵魅惑,沈离夜就越是煎熬难耐,驾马的速度就越快。
只有冬日迎面呼啸而过的冷风,才能让他勉强保持冷静。
去时半个时辰的路程,回来时硬生生被沈离夜缩短了一半,他抱着慕云欢冲进侯府。
此时他衣领已被慕云欢扒开了些。
院子里。
鬼医正焦急地等待着消息,胡子都要被他拧得不成样子,正想着慕云欢和沈离夜怎么还不回来,一抬头就看见沈离夜抱着慕云欢几个箭步就冲了进来。
看见慕云欢面色酡红,鬼医神色大变,急忙问:“怎么了怎么了,小怪物这是怎么了?”
“她中了催情药,快!”沈离夜俊脸紧绷,呼吸也变得粗重,不知是因为快速策马,还是因为怀中好不安分的人。
“能害到小怪物的催情药不可小觑,快把她带进房里!”鬼医一听也着急了。
慕云欢的医术他是清清楚楚的,一般的催情药对她根本就不起作用!
沈离夜依言将慕云欢抱进了房间,正想将她放在床榻之上,却不想慕云欢死死地粘在他身上,像是不可分割一样,红唇轻启着叫着他:“不要不要,阿七……我想你……”
听见这话,沈离夜小腹一紧,也明白慕云欢俨然身上的催情药已经完全发挥了作用。
他更明白,她这句想要他,根本就等于想要他。
鬼医提着木药箱子进来的时候,就瞧见慕云欢扒拉下身上的披风,整个人都挂在沈离夜身上,而沈离夜呼吸粗重,显然深受其害,直接给他看愣了。
好家伙,这是不是也太刺激了一点……
沈离夜眸光中像是裹着刀刃,迅速朝鬼医而去,火速拉过一旁的屏风,将两人的缠绵之姿挡住。
“哎呀呀呀……要长针眼了要长针眼了,死小子你当老子愿意看?你这挡住了我还怎么给小怪物把脉?”鬼医老脸一红,恨不得白胡白眉毛都快染上红色。
沈离夜坐在床榻上,全身都受着慕云欢百般挑逗,阴沉紧绷着脸握着慕云欢的左手腕递出屏风,薄唇紧抿:“看!”
鬼医走近一看,好家伙真就一只手,半点都不多哈。
他哪里知道就慕云欢这一只手,还是沈离夜从自己胸口强行扒下来的。
鬼医收起笑脸,严肃起来给她把脉,眉头紧皱。
整个房间沉默着,只有慕云欢和沈离夜身上衣料摩擦的轻微响声,和沈离夜粗重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