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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利:“您怎么能这样,不让奴婢动手,您干嘛自己亲自动手。”倒不是担心自家大奶奶危险,是自己少了参与感。这活本来就应该是她的。这不是撬行吗?
姜常喜盯着下面的周二老爷:“自然是因为痛快。”
大利:“大奶奶,您什么身份,这种事情,奴婢来就好。以后这样的事情,千万不要同奴婢抢了。”
姜常喜扫一眼大利,缺心眼吧,这种事情还能有以后?
为了安抚丫头:“下次,下次我会注意的,而且看着周二老爷的模样,似乎并不介意什么人动手。”
大利:“那是,他做缺德事情多了,谁动手不稀奇。”
姜常喜冷哼:“让人去庄子上企图纵、火,这种人,打他一顿都是轻的。”底线,这绝对触碰了姜常喜的底线。
多严重的后果呀,这年头可没有高压喷枪,没有水泵,没有各种灭火措施的,谁家的田地,屋子若是沾上点火星子,那都是毁家灭业的大仇。
要知道这年头农人普遍都是草房,周二老爷这事做的缺德大了。姜常喜想起来就后怕。
护林防火人人有责不知道吗?
周二老爷狼狈的回府,刚好有漏网之鱼跑回来对着周二老爷说,自己的人被抓了。
周二老爷一听就炸了,这顿打终于知道怎么来的了。肯定是姜府的人做的,除了这边,谁还敢动他周二老爷。
回家对着周老太爷就哭:“肯定是姜家做的,咱们来保定府,除了姜家谁都没有的罪过,姜家手太黑了,为家里姑奶奶出气,竟然做出这种事情。”
周老太爷:“胡说,姜家,那是礼仪之家,前朝就兴盛过的人家,怎么会为了一个出嫁的姑奶奶做出这种事情。若是姜家恼了,就不会是这般行事。”
套麻袋打人,明显不入流吗?周老太爷那是不相信是姜家做的。
没想到周老太爷还有这种见识呢。
周二老爷:“那就是二郎媳妇做的,她一个内宅女子,做出这种事情,休了她,咱们周家容不得这种恶妇。”
周老太爷:“二郎媳妇为何要如此做?你说出去也没人信呀。”周老太爷也觉得二郎媳妇不是个好的,可套麻袋打人,这事就不是内宅女子能做出来的。
周二老爷气的转圈砸东西:“可除了她还能有谁。”
周老太爷看着二儿子:“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咱们在保定府要扎根的,你经营的买卖是不是触碰了什么人的利益。”
以往周老太爷是想不到这里的,可从京城出来的时候,见识到了,所以知道了这里面的弯弯绕绕。
有些人手里的银子不能惦记,人家不惦记你的就不错了,所以心下很是顾忌。
周二老爷言之凿凿:“这里不是京城,这里是保定府,咱们周家在保定府,还没有人敢这么出阴招害我,所以肯定是自己人。”
周二老爷咬牙切齿的:“那个恶妇,肯定是因为庄子上的事情。”
周二老爷:“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宗族不是厉害吗,我就不信宗族里面能容下这样的恶妇。”
说着周二老爷就风风火火的让人套马车,他要去宗族那边,他就不信了,还收拾不了一个妇人。
周老太爷连拦住周二老爷问清楚地机会都没有,缺心眼的儿子就已经风风火火的走了。
周老族长面前,看着鼻青脸肿的周老二,很是嫌弃,以往好歹有几分模样,如今还学会了打架斗’殴了。
越来越不像样子,他们周氏家族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玩意。
周二老爷以往自持身份,在族人面前端足了架子,今儿过来倒是放得开架子,对着老族长就开口告状:“老族长,您瞧瞧我这模样,您要为我做主。”
周老族长心下嘀咕,你周二也有今儿,算了谁让他是当族长的,大人有大量:“老二呀,你在保定府那也是有脸面的人物,怎么如此不爱惜自己,体面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