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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利:「不想您我们心里也舒坦,服侍小郎君,小娘子本来就该处处仔细,哪里都小心。哪有同您这样不小心的。您头皮疼,小娘子同小郎君也受罪。」
姜常喜听的头皮发麻,这还有没有点旧情了:「你说实话,是不是觉得我老了,想要给自己找下家了。」
奶娘们不知道夫人同姑娘们平日这样相处的,忍不住笑场了。
大利都被姜常喜整的不好意思了:「您看看,让人笑话了吧。」
面对这样眼里只有小娃娃的一家子,要说姜常喜不高兴那是矫情,可要说高兴,心里真的酸酸的。
原来失宠就在一瞬间,生下孩子以前同生下孩子以后竟然可以是一道分水岭的。
晚上周澜回府的时候,姜常喜同周澜感叹:「我算是知道,咱们的娃娃到底有多心疼我这个娘了。」
周澜满脸的求知欲,自家那么大点的孩子,竟然已经做到能让当娘的感动了:「哦?」
姜常喜:「他们肯定是知道,生下孩子我这个当娘的就要失宠,所以才在我都里面努力的呆到最久。」
额,这个吗,愣是让能在翰林院里面掰扯过一半同僚的周侍读漠然了。他好像无话可说呢。
姜常喜对着周澜皮笑肉不笑的:「惊不惊喜。」
周澜感觉媳妇要找茬,露出来一个迷惑人的笑脸:「呵呵,这个好像也挺有道理的,对了,今日大贵做了什么好吃的。」
转移话题有用吗?姜常喜一眼扫过来。
当爹以前以后
周澜心神领会,媳妇不好糊弄的,立刻哄着媳妇:「谁说我家常喜失宠了,两个孩子很得宠吗?没有孩子娘哪来的孩子,在我这里,我家常喜那是长盛不衰。」
后面的四个字说的落地有声,相当有气魄。至少姜常喜身边的人就信了。
姜常喜笑眯眯的扫一眼周澜,就简单一句:「姜姜好像哭了。」
然后在周澜那里长盛不衰的常喜,就看到周侍读一个衣服袖子,这时候的周侍读已经跑到姜姜身边了。
周澜看着宝贝闺女好好的,没有哭,也没有尿,意识到自己好像被媳妇套路了。
摸摸鼻子,有点不好交代呀,讪讪的回到姜常喜身边:「那个,那个咳咳,一时新鲜。」
这渣男的语录呀,怎么说到出口?天下乌鸦一般黑,以后再也不相信男人了。
姜常喜咬着后槽牙,眼露凶光:「你还不如不哄我呢。」
周澜知道自己犯错了,索性耍赖:「那不能,该哄还是要哄的。」
跟着人家说了:「为夫说的也是真的,孩子们会长大的,以后他们会有自己的小家,只有咱们夫妻才是相互扶持到老的,你在我这里就是最特殊的位置。」
姜常喜冷哼,撤了蛋去吧,你刚才奔向小棉袄的速度但凡慢上半拍,我也就信了。
周澜那边讨好的对着媳妇笑,知道这个梗在常喜心里,怕是要好久才能过去的。
周澜突然就找到生活的乐趣了,原来家里添了两口人的快乐,不仅仅是每日回家看小娃娃,还要平衡一下夫人同闺女之间的关系,这当真是太新奇了。
周侍读这甜蜜的新烦恼,当真是有点上头。
当初常乐询问他同周澜掉水里,常喜先救谁的时候,周澜的心情那是郁闷是紧张,是真烦恼。
如今这问题轮到常喜同女儿,谁更加让他上心,这烦恼竟然瞬间就甜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