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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的气候与正值隆冬的寒城截然不同,这个时节也只是相对凉爽些,为了迎合当地的温度,在羽绒外套之下严蕊同只穿了一件波西米西风长洋装,外套早在上飞机后被她嫌热脱掉了,这会儿两人之间只隔着轻薄的衣物,叫严御东轻易能够攻城略地。
纵使已经硬得发疼,但女儿娇嫩的身子可受不得半点马虎,毕竟尺寸差异巨大,必然得让她湿润到足以容纳他的程度才好进入。他倒是想直接给她口,他知道小东西很喜欢,经常咬几下就受不了直喷水,可惜情况并不允许,因此也只能以手代劳。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指尖刚摸索到穴口就触到了明显的湿润,再深入凹缝一探,手指当即被稠滑的黏液给包覆……
啊!好一个敏感又贪吃的小东西。
严御东在心中喟叹,拈指搓了搓被淫水泡得湿乎乎的花瓣,用修剪得平润的指甲边缘在尿道口和穴口之间刮挠,带着笑意轻问:“什么时候湿的,嗯?”
严蕊同呼吸越来越急促,她根本不知道也无法回复,因为连她都没有意识到父亲独有的体味已经深入她的骨髓,成为身体的记忆,每每闻到就会触发她的情欲,进而自动分泌体液来准备承受入侵。
严御东自然并不在乎她的答案,指腹贴着屄缝推向前端,摁住因动情而肿胀凸显的小肉芽快速颤动。
严蕊同靠在他怀里,檀口微张密密喘气,随着大股爱液被收缩不止的膣肉推挤而出,苍白的脸色也渐渐变得红润起来。
严御东见时机成熟,捧高女儿的小屁股,一手撩开她的底裤,一手握着昂扬的阴茎抵住穴口,瘖哑低语:“坐下去。”
严蕊同惊惧于腿间坚硬巨大的压迫感,不敢一下坐实,而是扶着他的宽肩慢慢沉臀,才堪堪吃进一个头便胀得不行,下意识便要提腰而起。男人看出她的退怯,掐住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狠狠往下一摁,瞬间长躯直入。
被撑开的感觉太过满胀,太过强烈,严蕊同受不住地绷紧身子惊喘出来。
“呃!”
严御东被绞得眼前一阵黑,咬着牙根将她的小脸纳入怀中,“嘘……”他艰难地咽了口涎液,确定周围没有人察觉异样后,低头提醒她:“不能叫。”
严蕊同埋在他胸口咽呜:“爸爸……大……”
严御东喉间滚出无声的笑,为了不弄出太大的动静,仅凭借臀肌的发力小幅度地在蜜穴里浅入浅出。可女上位的姿势本就入得深,硕大的龟头一再撞击着深处紧闭的小孔,逼得严蕊同开始不受控制地轻哼。
“嗯……嗯……”
仅管声音很小,几乎淹没在飞机引擎声之中,但在这个安静而密闭的空间里,严御东丝毫不敢大意,更别说姚璐就在不远之处,他不得不伸手捂住她的嘴。然而这么做根本毫无帮助,绵软的娇哼依然不断从她鼻腔溢出。
他停止抽送,压低嗓子说:“再叫就不插了。”
严蕊同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地看爸爸,她不想叫的,可是不知不觉就叫出来了。
严御东摸摸她恢复血色的粉唇,无奈叹了口气,子弹都上了膛,若至此戛然而止,就是神仙也受不了,思量片晌,转头看看后排的乘客,确定人都在座位上,当机立断用风衣裹紧女儿,起身往后方的盥洗室移动。
他没有抽出阴茎,就着相连的姿态大胆地在走动间持续抽插顶弄,将无法揩于世人的父女媾合隐藏在宽大的风衣底下,放肆交合。
严蕊同被入得快活极了,蹙着眉紧咬下唇不敢发出声音,整个人蜷缩在父亲怀里哆嗦个不停。
正戴着耳机在看电影的姚璐立刻就注意到了,见他走来时胸前还挂着严蕊同,忙摘下耳机问:“怎么了?小乖要上厕所吗?”
“晕机。”严御东言简意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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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真没计划写多少章,只能想到哪里写到哪里,可是看样子离完结应该不会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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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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