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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吗?”
“吃!”陈默连忙点头。
“好的。”苗苑跑去厨房翻冰箱,好几天没开伙了,家里面能吃的东西也不多了,苗苑拆了一盒花生汤圆,又切了一只红薯下到锅里煮,陈默困惑而忐忑的站在厨房门口。
“没事儿,你先回去忙,煮好我叫你!”苗苑挥一挥威武的大铁勺。
“你,不生气了?”陈默惴惴的问。
“废话怎么可能?我当然生气啦,你等着,等我气消了好好收拾你!要几碗?”苗苑一本正经的看着他。
陈默笑了笑说:“两碗。”
热气腾腾的汤圆,金黄酥甜的红薯块,苗苑一口吃下去才想起这其实是她这么多天来第一口正经热菜。
舒服啊,暖洋洋的,从食道一路滑到胃里。苗苑暗下决心以后再生气也不能饿着自己,否则多可怜啊,本来就心里就在难过了,胃里再难过上去,那不是雪上加霜了么?
陈默刮锅底吃完,拿起碗筷去洗,苗苑托着下巴看陈默的背影——木是木了点儿,不过,好像也没别的什么毛病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苗苑忽然想起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问陈默如果她今天晚上不让他上床睡,那怎么办?陈默理所当然的回答那就不睡了吧。
苗苑安静了几分钟之后很严肃的说:“嗯,以后我允许你耍无赖,等我睡着以后再爬上来。”
陈默忍不住笑了:“我以为这是很重要的事。”
苗苑翻身抱住陈默:“只要你还爱我,就没有什么更重要的事。”
第二天早上王朝阳看着神采奕奕的苗苑吃了一惊,虽然一向知道这姑娘自我修复的能力够强,也没觉得她真能把自个给郁死,可是这么快就恢复还是让人震惊了。
王朝阳呆呆的看着苗苑说:“哎……”
苗苑向她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说:“不许提那事,那件事情不存在,明白吗?”
王朝阳一愣,苦笑。
苗苑转头问杨维冬:“我上周六在干嘛。”
“在家睡觉!”杨维冬非常严肃的说。
苗苑一拍巴掌:“答对了,给你加十分!”
王朝阳与杨维冬各自翻起了白眼,可是心里却着实松了一口气。
苗苑心想,这些天就净为结婚忙了,婚前昏后,忙里忙外,现在想想真是不值,风光尽让别人看了,买单的是自己。苗苑心想下次结婚决不再办婚礼了,再一转念,也对,反正也没机会了。
苗苑觉得自己也得想点儿正事儿了,比如说如何在这过年期间把蛋糕店的生意搞上去,自从入了冬除去日常的面包之类销量不太受影响,那些真正的利润所在,比如说芝士啊,黑森林啊……销量就一落千丈,招牌抹茶慕斯更是滞销的让她想哭。苗苑瞧着12月的帐本心中忐忑,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她这个店长不能只顾着自己结婚,忘了兄弟们的口粮。
下午两、三点的时候生意更是清淡,苗苑坐在临街面的小吧台一角,绞尽脑汁的咬着笔杆构思新品,恍然看到窗外一个颇有风度的中年男子冲她笑了笑,苗苑心里一惊,风铃声响起,那个男人已经进了门。
苗苑再看第二眼时就愣了,这……这位是,陈默他爹陈正平啊!!
他来干嘛?苗苑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种乱七八糟光怪陆离的画面。
“有空吗?我觉得我们其实需要谈一下。”陈正平笑着说。
“呃……啊啊,有有……有有有……”苗苑结结巴巴的答应下来,冲回更衣室把工作服换下来。临走时王朝阳拉了她一把,苗苑估摸着陈爹一直看起来都蛮好的,大概也不会把自己给吃了,深呼吸几下,毅然决然的跟着陈正平出门去。
陈正平领着苗苑在街面上随便找了个清静的茶座,天冷,也有点风,陈正平走得很慢,苗苑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边踱着步子。
坐定后陈正平要了一壶人参乌龙,一边冲洗着茶具一边循循问起:“陈默有没有跟你说起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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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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