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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两个,北京的,还都是农村的“奢侈品”,四婶不可能有这么多钱,也不可能舍得。
可要说是她的追求者吧,四婶又特别死心眼,等到全家被炸飞那年,幺妹已经二十五岁啦,依然是孤身一人,眼角都不会多看任何男人一眼。
春晖也是女人,自问还没见过这么死磕到底的男人。毕竟,这年代能送这种好东西的人,身份地位条件都不简单,要啥样的女人找不着?干嘛死磕一寡妇。
她也曾脑洞大开的怀疑过,莫非是四叔寄的?其实四叔并没死?可这包裹持续到第九年的时候忽然断了,那年春天,有一个穿军装的叔叔来给四婶送了个盒子。
她记得当时还是她跟友娣一起接的,盒子雕龙画凤,盖子上有个金色的“福”字,还有一顶大大的带国徽的帽子,她们不知道这是什么,还猜了好久。
那晚,四婶接过盒子的时候直接昏了。
后来听奶奶说才知道,这是装死人的骨灰盒。
死人得多大,多重啊,那么小的盒子怎么会装得下呢?她和友娣是又惊奇,又害怕,惴惴不安了许久,生怕那死人的魂魄来找她们。
因为害怕,她们晚上都挤东屋睡,这才听奶奶无意间提起,那个“死人”终生未婚,父母已经死于一场意外,他早早的立下遗嘱,要求死后把自己的骨灰一分为二,一半留给部队,埋在了烈士陵园,一半……
可为什么要送给非亲非故的四婶呢?直到长大后自己也成了家,春晖才知道,他把他的骨灰交给了人世间的挚爱。
这得是多深的感情啊?她实在是好奇,可奶奶的嘴紧得很,任凭她们怎么打探,都没撬出那个“死人”的名字。
幺妹一会儿高兴,一会儿迷茫,“姐姐你是不是开小差啦?”
春晖看着活泼可爱的幺妹,忽然没忍住好奇心:“你知道是谁送的裙子吗?”
“不知道。”
春晖看看包裹。
小丫头警惕的看着她,“我妈妈说这是别人的东西,不能要的哦。”还顺便把小裙子叠好,整整齐齐放回去了,真是一只笨手笨脚又格外认真的地精宝宝呀!其实她知道还有一封信,也知道是谁写的,可妈妈不拆不看,那她就要帮妈妈保密。
春晖点了点她的鼻子尖,这小丫头只是看着憨厚,其实心里有自个儿坚持呢。日久见人心,这位孤独终老,不得善终的田螺先生,四婶要乐意让大家知道她会说,不说她也打听不来。
腊月的时间过得特别慢,大人们盼着分粮分肉,孩子们盼着过年。
春苗姐姐放寒假回来了,给她们带回一段长长的绕成圈的毛线——翻花绳!
她十根灵巧的手指,撑、压、挑、翻、勾、放,总是瞬息之间就能翻转出许许多多的花样,很快征服了八九个孩子。
最近,张秋兰总爱跟着她两个姐姐上崔家,一来二去,两家的女孩子们就玩成了伙伴。外头天寒地冻,屋里火炕烧得足足的,即使烫屁股蹲儿,可谁也不想动,一群女孩子总是聚在耳房里玩游戏。
黄柔把被褥给她们垫得厚厚的,软软的,大家跪坐在上头,看着春苗和友娣十指翻动,一会儿双十字,一会儿花手绢,一会儿面条,一会儿又是牛眼……张家几个羡慕得目瞪口呆!
这,这也太厉害了吧
幺妹挺挺小胸膛,“我姐姐还会翻牛槽、酒盅和媳妇开门呢!”都是翻绳的专有名词,大家不太懂,但知道是很厉害很好玩的意思。
火炕烧得旺旺的,气氛异常热烈,大家分成两派,一派站春苗,一派站友娣,齐声唱着:“花绳新,变方巾,方巾碎,变线坠,线坠乱,变切面,面条少,变鸡爪,鸡爪老想刨,变个老牛槽,老牛来吃草,它说花绳翻得好!”
杨爱卫杨爱生骑在墙上,吸溜着鼻涕,羡慕疯了都。
因为杨发财要赔钱,又让领导狠狠批了一顿,撤了副队长的职,杨家最近的日子可不好过,白天都不让烧炕。可杨老太她加入了好几个长舌妇群,随时随地能蹭别人家的火炕,周树莲也常挺着大肚子上队长家缝鞋垫,织毛衣,只是可怜了这兄弟俩。
爹不疼娘不爱,还没火炕坐。
可他们也是坏小子,那黄稠的蜂蜜似的鼻涕,擤一把硬要摔崔家院里,可怜的高洁的翡翠兰,遭了好几次殃,天又不下雨,谁能知道它有多恶心?
真是恶心坏了都!
他们还会趁崔家大人不注意的时候,用竹竿戳人鸟窝,把小小鸟们惊得四处乱飞,有一只母鸟特别凶,狠狠的啄了他们!
幺妹捏紧小拳头,两个大坏蛋,活该!正想着,大门开了,“叮铃铃”的自行车一响,再好玩的花绳再暖和的炕也留不住她们了。
“三伯!”
“三叔!”
“爸爸!”
一群女孩唧唧喳喳的扑过去,崔建军把春芽抱起来,用冻得通红的脸去冰闺女,“快进屋去,不然待会儿给你们冰成小冰棍儿。”
幺妹咽口口水,冰棍儿是啥?咋听起来很好吃的亚子?
年前最后一个班,三伯带回来不少好东西,都是厂里的福利,有肉,有烟,有糖,还有两床超新超白超厚的棉絮!
当然,最重要的还有一个通知——厂子弟小学让黄柔正月初七去报道,准备开学事宜,二十一就要正式开学了。
而可怜的小地精,她就要变留守儿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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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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