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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
他忽然发现墙角缝里似乎多了一些灰。
马德胜捏起墙角里的灰闻了一闻,脸色不可抑制地苍白起来。
这灰他很熟悉,因为几十分钟之前,在庙里壁画下到处都是这些东西……。
纸钱灰和香灰!
大白天的他再次觉得后脖子上冷气直冒。
马家大白天的把门关的死死。
路过他家门口的邻居都闻到了很浓重的烟火味。
虽然现在政策不允许,但是大家都彼此心照不宣。
可看马家这架势,光黄纸烧了没有十斤也有五斤。
马德胜平时得罪的人不少,立即就有人匿名举报到了街道。
街道上也为难,没有直接去找马德胜而是把电话打到了另外一个单位。
“卢科长,你表弟这回做的也太过分了些。”
“在家里偷偷烧一点也就是了,结果他家烧的烟隔壁街道都能闻得到。”
“晚上南海饭店?不用这么客气吧。呵呵,好好好,街上邻居们我倒是能安抚,可隔壁两个街道可就说不好了。”
卢超请假赶到马家的时候,刚进门就被屋里的烟火味熏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他挥了挥手驱散眼前的“浓雾”,这才看到屋里还有三个红着眼睛的人在看着他。
马德胜一家三口的红眼睛全是被烟火熏的。
“真的?”
听完马德胜的遭遇,卢超将信将疑。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有人故意在整你?”
马德胜苦恼的揉揉鸡窝一般的头发。
“我开始也这样想,可惜谁特么有这么大能耐?”
“我妈信誓旦旦的说绝对是我爹的声音!”
卢超比马德胜大五岁,又在单位上工作多年,他觉得事情还是很蹊跷。
“你派几个人,多给点费用,让他们在屋子外面和厂外面偷偷守着。”
“如果是别人弄的,肯定还有下回。”
马德胜点点头,其实他已经这样安排下去了。
卢超看了一眼隔得有些远的马德胜母亲和老婆,降低了声音。
“张家服装厂的事,你办的怎么样了?”
马德胜回想了一下。
“我的人说那两口子已经回了广州,但这几天根本就没去过他们厂里。”
“别是他们根本不在乎那个小服装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