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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仕章说:“我的父亲呢,比较木讷,不如小叔聪明,会讨老父亲欢心。同时我母亲是个很强势的人,主意很大,跟公婆之间一直矛盾不断。后来我父亲去世之后,她就把我从谭家带出去独自生活,平时还想方设法阻拦我回谭家,我在成年之前,一年到头都和爷爷见不了几面。谭皓阳相反,小叔去世后,爷爷十分心痛,把他放在身边,是亲力亲为带大的。虽然都有血缘关系,心理上终究分个亲疏远近。他更疼爱谭皓阳,这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冯敛臣只是听着。
谭儒是个有能力的老总,对下属有一套用人之术。只是到了自己身上,尤其要在子孙中间选继承人,还是很难不掺杂个人感情因素,没有谁能绝对保持理智客观。
谭仕章说:“走吧。”
冯敛臣点头:“仕章总,我先去停车。”
凌云阁以前是清朝某富商豪掷千金建的私家花园,在本城小有名气。典型的古典园林,黛瓦青砖,建筑里还混杂一点西洋风格。后来被穷途末路的后人卖了,如今改成高端会所。
黄大钧老态龙钟,走路要扶着拐,但腿脚其实不见怎么不便,精神也还矍铄。
他为人圆滑,在谭仕章面前,一口一个“贤侄”。黄大钧承诺,在兄弟二人之间居中协调,不会真的让谭皓阳一边倒压制谭仕章,却避而不谈股东大会或董事会的投票。
只要谭仕章一起话头,他就四两拨千斤,转到其他地方。
饭后,谭仕章站在假山石下,和老狐狸握手告别。
黄大钧口中嘱托:“还有这么件事拜托你,反正你记在心上——那丫头古灵精怪的,脾气在家里被惯坏了,等她进了公司学习,可不要给我留面子,该怎么磨炼怎么磨炼。”
他说的是自己的孙女黄芮。
家学渊源,黄芮也对珠宝感兴趣,学的是珠宝设计专业,眼下正准备进谭氏。
谭仕章自然不会拒绝,满口应诺:“您放心,到时候冯助会直接带芮芮熟悉环境。”
冯敛臣跟在旁边,黄大钧与他也握了握:“小冯我当然是放心的。那就这样吧,回见。”
“黄董,慢走。”冯敛臣恭敬地欠欠身。
曲径通幽,竹林森森,深处传来一二鸟鸣。
两人重新回到包厢,谭仕章又坐下来,卸下表情:“人老成精。”
冯敛臣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没出声。
当然,话又说回来,就这一顿饭,谈不出结果才属正常。
在所有的董事里,从各方面来说,黄大钧的地位无疑最超然,也最有分量。就算是通过继承当上最大股东的谭皓阳,也未必敢说自己一定能扳动他。一来,黄大钧自己手里也有够多的股份,二来,谭儒不在后,作为功臣元老,他这个副董事长就成了公司目前的定海神针。
利用是没有那么好利用的。
如果要冯敛臣推测黄大钧的想法,这位黄董现在想要的大概是稳。股东在乎的是分红利益,管理层希望公司顺利经营。黄大钧的年纪已经摆在那儿,不想掺和争端,也是人之常情。
何况还有一层,谭儒既然立下遗嘱,他本人的态度已经表达清楚。
黄大钧无条件支持他的想法,也是尊重逝者,成全以前的那点做师兄弟的情分。
服务员趁他们送客时,进来把残羹冷炙都撤去了,酒还没有喝完,留在桌面上。
谭仕章坐下来,两脚往后一推,椅子有一半悬空了,椅背往后靠去,抵住后面的栏杆。
他面上其实不见懊恼,也不见失落。但不笑的时候,谭仕章那张轮廓深刻的脸的确总带着一股阴郁气息。他眉峰锋利,眼裂狭长,尤其面无表情斜眼看人时,显得颇为森寒。
而谭仕章笑的时候,笑纹是从嘴角往上泛的,很少牵扯到眼部肌肉。
这让他的笑意总是浮于表面,不达眼底,包裹着许多深藏的情绪。
谭仕章抬了抬眼,他问冯敛臣:“冯助,你现在心里在想什么?”
冯敛臣愣了一下,没有摸到他的意思,一时没有合适的回答。
谭仕章盯着他:“在想,我完全就是个失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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