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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稿子都交上来之后,流程搞得很正式,林诗茹把参赛作品装订成册,给到冯敛臣。
冯敛臣送去楼上,评委团已经占了个会议室,抽了整个下午的时间,甚至讨论到晚上。
初赛选筛出十位获胜者,图纸将会进行打样,铸造实物,再从中择优评出前三。
那条起名“新派绅士”的眼镜链设计图不在其中,不出意料,没被大部分高管放在眼里。
但是除了谭仕章提名,谭皓阳不知道在想什么,莫名也投给了它一票。
至此,“新派绅士”虽然没通过初选,但也不是全无希望——剩下的参赛作品,得票数高的图纸当中,还会诞生五个特别奖。
谭氏评委团对这个“特别奖”的评选标准很明确,就是顾名思义,破例考虑特别一点的。
即不太常见的、标新立异的、市场销售能力不明确但好像又有点意思的创意,先不交付工厂制作大货,但是制出样品摆在展会上,给个亮相的机会,试试市场反馈再说。
消费者的心思从来最难琢磨,只有一半可以预测,另一半,就像夏日来去无常的雷阵雨。
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黑马,一夜之间就爆了呢?
企业□□的小伙子忙得够呛,他负责搞内宣的,评审会上诸多领导围成一圈,他脖子上挂着单反相机,又是拍照片又是写新闻,连夜走完审批流程,第二天一早就发上谭氏官网。
并且,内部公告栏还公开了初选获奖名单。
冯敛臣看见那套昆虫主题正在里面,系列名叫“夏夜”。
*
至于王岩那边,他后来没再来找麻烦,冯敛臣也没有闲工夫关心他去没去找谁告状。
每天他就在二十八楼来来回回,有时撞见谭皓阳,对方反正没吩咐让他去展会帮忙。
但其实有几次,谭皓阳已经开口叫住冯敛臣——冯敛臣以为他要说王岩的事了,结果谭皓阳也只是笑眯眯的,指使他去干点什么小事,收发文件,取个快递,跑腿传话……
他状似无意地嘱咐那么一句,神色无辜,真和他较真,反而显得小题大做一样。
何况谭皓阳官大一级,冯敛臣对上他,总不能把爱答不理写在脸上,只能公事公办,速战速决。但,显而易见,谭皓阳这是近来身边空了,他无聊了,便又惦记着来招冯敛臣。
招猫逗狗,这人从骨子里就是顽劣的熊孩子脾气,不知道从小到大怎么给惯出来的。
这天还在午休时间,冯敛臣又在二十八楼走廊被谭皓阳逮个正着,询问项目工作进展。
两人正说话时,旁边的会议室门把手一转,谭仕章打头走出来,看到他们,面容冷峻。
窗外阳光灿烂,产品副总紧跟着出来,方方正正的脸被打得亮堂。双方一个照面,想避开都来不及,产品副总连忙向谭皓阳打了个招呼:“皓阳总,去食堂吃过饭了没?”
谭皓阳说吃过了,两手抄着兜,眼神漫不经心的,盯着冯敛臣的领带。
谭仕章也瞥了眼冯敛臣:“上午让你做的预算报表,还没给到我?”
本来是要下周才交的,冯敛臣歉然:“还差一点。明天拿给您可以吗?”
谭仕章不近人情地说:“下午给我。冯助,你有时间在楼上晃来晃去,没功夫做报表,不管你是没做还是忘了,我知道最近大家都忙,但我不知道你天天都在忙什么。”
老话尚且说,关起门才打孩子。他当着另外两个高层的面,用这样严厉的语气,训中学生似的训斥冯敛臣,十分令人下不来台。冯敛臣面上露出些微尴尬:“不好意思。”
他语气还是谦恭的,谭皓阳哼笑了一声,只管拉着产品副总闲聊。
产品副总陪笑,总不能对另一位视而不见,又把谭仕章拉入话题。
谭仕章这才没好再发作,他们三个副总边说话边向另一头踱去。兄弟两个身材都够魁梧,谭仕章在左,谭皓阳在右,俩人把可怜的产品副总夹在中间,像个中间凹下去的哑铃。
冯敛臣站在原地,等这拨领导的身影转过走廊拐角,才独自一人下了楼。
回到设计部,迎面却一片昏暗幽静,办公区域的大灯已经关了,百叶窗拉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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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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