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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谭仕章也是这样想的,其他的事倒是好说,家庭这一关是迟早需要面对的,不是今天,也是明天,只是这晚谭太太突然杀到,像毫无准备就经历一场暴雨,难免叫人猝不及防。
当然,换成是自己母亲吴满香,冯敛臣想象,大概场面会更加热闹,只怕连好好坐在沙发上谈判的机会都没有。
谭太太自持涵养,到底做不出特别歇斯底里的举动,谭仕章这晚还是劝走了她。
只是她出门的时候才说是打车来的,裹着披肩,人显得很疲惫。冯敛臣站在卧室门口,给了谭仕章一个示意的眼神,谭仕章叹了口气,扶着她的肩膀:“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
“用不着。”
“这个时间这一带不好打车,你等我一下。”
说完谭仕章走到卧室,冯敛臣低声说:“你就留在家里住吧,劝劝她,路上小心。”
谭仕章握了握他的手,似乎为了让他安心似的,在他耳边亲了一下,然后一晚未归。
冯敛臣独自躺在双人床上,谭仕章不是一个耳根子软的人,道理上来讲,他不必太担心谭仕章会搞不定和母亲的博弈——然而毕竟,谭太太说到底也不是一个会善罢甘休的人。
冯敛臣见识过她偏执的一面,不显山不漏水,但绝不会轻易放弃。
果然对于撞破冯敛臣和儿子的“奸情”,谭太太并未死缠烂打,只是翌日上午,冯敛臣便接到谭月仙的电话,谭月仙在电话里声线短促而生硬:“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她严厉地注视面前地冯敛臣:“你知道谭仕章的母亲是我的大嫂,对吧?”
冯敛臣平静地说:“没错。”
昨天谭仕章应付了谭太太,今天该他和谭月仙交代了。
“事情她都跟我说了。”谭月仙眉头拧成一团疙瘩,手指敲着桌面,往椅背上一靠,“小冯,你怎么回事,上回和谭皓阳的事刚刚撇清楚关系,这回又犯这样的问题?”
冯敛臣哑口无言,她说得确实没错。
先后和谭家兄弟两个关系都不清不楚,这件事拿出去,任谁来说都是不像话的。
谭月仙训斥:“别人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但是我告诉你,我见过更多的情况,是本来能成大事的人,在小事上犯糊涂,最后败就败在这些小糊涂上!我绝不希望你也是这样。”
冯敛臣站在她面前,他向谭月仙鞠了一躬:“抱歉辜负了您的信任。”
董事长办公室里,谭月仙直勾勾地端量他。上任后的操劳似乎让她见老了一些,脸上的皱纹和法令纹都显得不近人情。
但她突然舒了口气:“敛臣,你是不是心里怪我不讲情面?”
冯敛臣忙道:“是我没有处理妥当私人关系。”
谭月仙换了副平和的语气,苦口婆心:“你是公司的老人了,很多规矩你应该比别人更明白,先不说你们两个男人的问题,你是总助,仕章是总裁,别人会怎么看你们的关系?”
这些不成文的规矩冯敛臣当然明白。
集团虽然没有规定不允许发生内部恋情,但是位处关键岗位的人,的确不适合走到一起。
人言可畏,职位低的那个总是劣势一些,谭月仙能说出这些话,其实也不是不为他着想。
当然,这些风险是提前预想过的,人想要得到什么,也总要承担一些代价。
从冯敛臣的角度来说,一旦关系曝光,谭仕章身为总裁自然不可能离开,最不理想的结果,无非是他跳槽去其他的地方,虽然遗憾,好在他本人还算抢手,从来都不缺猎头想挖。
谭月仙把手中的钢笔合上,她冲冯敛臣苦笑:“好了,这件事你自己说该怎么解决?”
冯敛臣淡淡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能怎么解决,他和谭仕章划清关系?
此时谭月仙表情放缓:“你别摆出这个表情,敛臣,首先,在公司我讲的就只是公事,至于你们的私人感情,这个领域我不干涉,我其实也干涉不了,其次,我是你的领导,平时你解决问题是让我放心的,至于你出问题的时候,我肯定也要给你托底。所以我下面这个提议,你先回去仔细想想,冉城的子公司现在正好缺个总经理,你想不想过去待几年?”
那就是去做一把手的意思,冯敛臣听懂了,这是升职,也是把他和谭仕章分开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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