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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各自心怀鬼胎的人一起离开了,跑去找了个酒吧喝酒。
离开前,谭皓阳不死心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冯敛臣就在里头,无动于衷地令他吃了一嘴闭门羹。Andy到了夜场倒是如鱼得水,钻到舞池里就没了踪影。
但谭皓阳意兴阑珊,坐在吧台撑着脑袋,索然无味地望着一群金发碧眼的男女扭动身躯。
如冯敛臣所料,他跟来的目的并不单纯。过年前的那段时间,Andy就找谭皓阳谈红海集团的勘察事宜,他特别提到谭仕章,希望谭皓阳能说服对方共同前往考察。
以谭皓阳多年混迹情场的经验,他几乎一眼锁定Andy的意图,醉翁之意不在酒,考察为次,接触才是主要的——谭皓阳觉得很有意思。但他自己另有想法,于是提出了交易。
他告诉Andy,一则谭仕章现在是集团总裁的身份,要他搁置手头其他重要项目,亲自参与一个合作性质的考察确实不现实。
二则自己想试着重新追求冯敛臣,正苦于没有接触机会,还不如他加入进来更加容易。
谭皓阳跟他讲的是,如果自己重拾冯敛臣的信任,通过澳洲之行重归于好,谭仕章的事情自然也好解决了,后面凭他怎么去追。
Andy这个浪漫主义者听了,不但不觉离谱,当即双手双脚赞成,两人一拍即合。
但是接下来一周,这个荒唐的联盟也并没有获得什么进展。
因为这两个人,冯敛臣谁都不想理会,老远在商务酒廊看见都直接绕路。
澳大利亚是个幅员辽阔、资源丰富的国家,西南部举世闻名的黄金内陆见证了金矿开采最辉煌的历史。很多到现在依然兴旺的矿区城镇,就像一座座活的博物馆,流传着各种一夜暴富又千金散尽的老掉牙故事,矿井旧址里仿佛还能嗅到寻金者的冒险和野心。
考察团队在第六天到的卡尔古利市。
卡尔古利不光是一座资源型城市,还是个旅游城市,宽广的街道上有很多维多利亚时代的传统建筑,自然景观也颇独特,背包客络绎不绝。
闲暇之际,林诗茹她们几个还来敲冯敛臣的门,问去不去亲自淘金。
这不是正式行程安排,是很多采矿区旁边都会有面向游客开放的淘拣区,交点钱买个许可证,让普通人有机会亲自追求一下黄金梦,算是一种当地特色的旅游经济。
这次Andy终于没有来,小少爷养尊处优不愿吃这个苦,要顶着日头和黄沙,自己分辨有藏金的矿洞,一铲一铲地挖砂土,然后带到河边用工具洗金,淘去泥土与杂质,运气好的话,才能淘到一些或大或小的金砂,运气不好,就是弄一身脏兮兮的,竹篮打水一场空。
有句古诗叫“千淘万漉虽辛苦,吹尽狂沙始到金”,大抵就是这样了。
冯敛臣的眼光与运气尚可,晚上回来隔着视频分享战果,黄澄澄的一把金粒,这种成就感,竟也不亚于谈成了一个小项目。谭仕章问:“不然给你们批假,考察完留下多淘两天?”
冯敛臣轻松地笑笑,才看见他的背景不是在自己公寓:“你在哪?”
谭仕章轻描淡写地说:“今天回了趟家。”
冯敛臣知道他说的是谭太太那个家。
但是隔着半个地球,谭仕章不像想细说的样子,脸色变得有点冷淡。两人东扯一句西扯一句,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
挂了电话,谭仕章走到楼下,谭太太坐在沙发里,裹着羊绒披肩,像是冷得厉害。
他在母亲对面重新坐下,两人不亲不疏,重新回到了前几年冷冰冰的距离。
谭太太面无表情地望着儿子,她把披肩裹得更严实了。她抿了抿嘴角,脸上尽是疲惫的神色。最后她只说:“他是个外人,我才是你亲妈。”
“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我从此以后再也不管你,难道你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你就满意了吗?”
“我会处理好你们的关系。”谭仕章说,“您也难得糊涂吧,别因为我跟自己过不去。”
“你死都不听劝,但我还是要劝你最后一句,也只能给你最后这么一个忠告——管好钱,管好权,别鬼迷心窍,一上头什么都被人哄走了。不然……你以后一定会后悔的。”
“我至少比您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不过随便您怎么想,后悔就后悔吧。”
谭太太突然端起面前的玻璃杯,一杯水恨铁不成钢地直接泼到了他脸上!
躲在转角偷看的谭恩雅吓了一跳,正在犹豫之间,肩上突然搭了只粗糙的手。背后是在这个家里干了十几年的保姆,无奈地冲她嘘了一声:“别管啦。”她悄悄拉走了谭恩雅。
谭仕章揩了把脸上的水,却反而轻笑了一下,只是很淡,微不可查。
“好了,不讲这些不开心的了。”他说,“对了,过几天我要出公差,打算去澳洲一趟,那边有个钻石拍卖会发来邀请函,您有没有想要的珠宝?还是我掌眼帮你留意两件。”
谭太太放下杯子,起身离开:“什么都不要给我买,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还要那些有什么意思,以后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
远在澳洲,时间来到第二天的集合点。
这次红海集团联络了当地艾莎矿业集团瓦伦金田公司进行矿山考察与业务交流活动。
瓦伦金田是澳洲本土最大的黄金生产企业之一,高潜力矿权区域接近1000平方公里,勘探前景可观,最近重新启动的Karror矿山项目,就在卡尔古利距离90公里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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