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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表情不太看得出悲喜,小吴一个激灵从椅子上滚下来。
经过多种方法侦测,确认被困井下仍有生命迹象的幸存者有四个,而矿场统计出的失联人员的名单为八人,这意味着,名单上只有半数的人还有机会活着回到地面上。
也只是有机会而已,前提是他们能撑到见到曙光的时候。
井下空气稀薄,没有吃喝,这点生还希望就像风中危烛,摇摇欲坠,随时可能熄灭。
集团那边一天八个电话催命似的打过来,谭月仙十分关心救援进展,亲自夺命连环call,打不通谭仕章的电话就打小吴的,小吴却像堵了块石头,有时甚至不知道怎么开口。
技术人员侦测到的只是幸存者大致的人数和位置,无法对照每个人的身份,所以最后能回来的,是矿场工人?是红海集团的领导?还是他们自己熟悉的同事?
又过一天,名单上的三个失踪者在矿道内找到了遗体,确认是矿场的工作人员,他们被掉下的石头砸中身亡。
小吴又去指挥室拜了一趟圣母像,剩下五个人里,是自家同事的希望陡增。
但是到这时候反而更让人着急,坐也坐不住,小吴觉得自己像是热锅里的蚂蚁,而和他比起来,谭仕章虽然表现得神色稳重,仔细看过去,胡子拉碴的嘴角全是燎泡。
每一分每一秒都像煎熬,被困者不知还能坚持多久。
万一幸存者经历过漫长的折磨,因为来不及,还是困死在地下呢?
只能做最坏的打算,但不去想那个最坏的可能。
之所以营救如此困难,很大原因是矿山的岩石层硬得超乎想像,导致挖掘工作只能缓慢开展。这种岩石属于变质砂岩,是地质运动中海底的沙子被压在地壳深处,经历极高温后形成的,其坚硬程度靠人力很难挖穿,而贸然使用炸药,则可能导致再次出现塌方。
所以明明已经确定位置,但只能先往水平方向挖掘,然后才能转而向下,直到挖透约一米厚的坚硬岩层。
媒体持续报道之下,这场矿难营救引发当地乃至全国越来越多关注。
矿工遇难事件导致工人与金矿管理层的关系出现紧张迹象,他们派了代表出面谈判,甚至示威抗议,而动作快的政客也已经开始了借题发挥,要求对整个事件展开独立调查,以确认地震引起的矿井岩石坠落是否本来可以避免,在电视屏幕上吵来吵去。
你方唱罢我登场,但这些小吴都不关心,他只想知道什么时候营救成功,赶紧回家。
当然,要所有人一起回去。就在这时,他接到个出乎意料的视频电话。
刚开始小吴是没认出来的,直到对方自报身份,他才忙做想起来的样子:“您找谭总吗?”
那边正是谭太太。
她面容整肃地问:“对,你能找到他吗?他的手机怎么一直打不通呢?”
打不通肯定就是又没电了,谭仕章的手机电池估计回去是要报废的。
小吴很快在人群中找到大领导,他把自己的电话交到谭仕章手里。
谭仕章也没料到母亲会在这个关头联系自己,他问:“怎么了,您有什么事?”
“什么叫我有什么事……还能因为什么,那边矿难情况怎么样了?人都安全吗?”
“说实在的,不知道。”谭仕章搓了把脸,“现在只能说,希望一切顺利吧。”
谭太太隔着屏幕叹了口气。
“算了,没什么,不说丧气话了。你姑姑找了老朋友的关系,牵线那边一个比较权威的工程爆破专家。”她说,“两个集团都公对公和他联络过,他们团队也在关注卡尔古利的矿难新闻,也有意愿参与救援或者给一点顾问意见。我跟你讲是让你知道有这些事,很多人都在努力,你也尽量把心情放宽一点。当然,要说有没有用,最后是个什么结果……我想跟你说的是,不要抱很大的希望,但也别放弃希望。”
挂电话后谭仕章撑不住,和衣在帐篷里躺了一会儿。
他大概睡了十分钟,然后醒来,脑子才重新有了运转能力,把方才和母亲的对话一句一句地串联起来。其中也并没什么有用的信息,有点刻意,更像找借口和儿子讲几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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