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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国令!你在我面前摆出这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干什么?你还有没有一点志气了?”谭千军很恼火的指责他说。
陶国令挑着眼皮看着他说:“谭哥这么激动干什么?我有没有志气,是不是要死不活的样子干你何事?你的父亲还是首都的市委书记,你也还是燕京的大太子爷,你何至于和我这个了,当初我和周铭作对,不也有谭哥你的一份主意吗?”
“陶国令你说什么?”谭千军提高了一个语调指着陶国令质问道。
“我说什么难道燕京的谭大少你会不知道,在这里给我摆什么脸色?还是说你这位谭大少敢做不敢认?”陶国令毫不相让的说。
当初陶国令会和周铭闹矛盾,尽管开始的时候是由于曹家的事情,但是后来和周铭真正起了实质上的冲突,甚至还险些闹成了部队和武警的冲突,这里面是有华少很大一部分责任的。而华少又是谭千军的人,从各种事情上来说,谭千军的新兴公司和周铭也是有矛盾的。
陶国令又不是傻子,这么一分析下来,他怎么会想不到其中的道道?
只是那时候自己父亲被整,自己虽然没有受到什么迫害,但随着父亲的下马,自己以前的风光地位就都烟消云散了,谭千军又远在燕京,他总不可能真的燕京去找他麻烦吧?更别说以他现在这个地位,对方根本不会拿他当回事了,他再要过去找麻烦那就是自找麻烦了,所以他就只能忍着。
不过陶国令一直忍着,并不代表他会把这个事情忘掉,相反这个事情随着时间的越拖越长,被他想的越来越恶劣。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今天见到谭千军他才会一副这个态度。
“失望,陶国令你这个人也真是要我太失望了,我千里迢迢的从燕京过来找你,你就是一副这样的态度吗?简直太不像话了!”谭千军说。
“那我可真的要谢谢谭哥你了,如果谭哥觉得不够,我也还可以再谢谢谭哥你全家。”陶国令说。
“你……”
谭哥正要发火,却被华少给拦住了,华少对陶国令说:“国令,我知道我们之间有误会……”
华少的话没有说完就被陶国令给打断了:“华少此言差矣,我认为这可不是误会,而是你们这个事情做的太不厚道了。”
华少打手势让陶国令稍安勿躁:“国令你先别激动,我认为你真的找错对象了,你说谭哥的不是,难道你变成这样,陶叔叔出事也都是谭哥搞的鬼吗?你这么说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陶国令眼神闪烁了几下,最后脑海里闪过周铭的名字让他最终还是忍住了,坐下来。
华少见陶国令安静下来了,马上趁热打铁的说:“过去的事情不管怎么样都已经过去了,咱们就都不要再提了好吗?难道国令你就不想找周铭报仇,不想知道谭哥来这里找你的目的吗?”
“目的?”陶国令立刻意识到了什么,“你们是来找周铭报仇的?”
“那是当然,”华少点头说,“谭哥千里迢迢来岭南这边,不是找周铭报仇,难道是来旅游的吗?”
陶国令转头看向谭哥那边,谭千军说:“国令,荆楚那边的事情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他最近调动了岭南的部队把晋宁市委副书记高建辉给扣成反革命分子了,连带着省委副书记戴金山也一起倒霉了。”
陶国令尽管今不如前,但作为权贵子弟的他对官场的了解认识和判断能力还是在的,他马上意识到了什么:“是上面有人忍不了了?”
谭千军总算露出了微笑,但语气却很冷的说:“反正周铭是一定要搞死的!”
陶国令让酒保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然后问:“那你们找我干什么?”
“当然是借助你的关系,我们一起帮周铭做点事情了。”谭千军说。
陶国令考虑了一下,拿起手边的酒瓶狠狠的灌了自己一大瓶酒,最后才答应谭千军道:“我干了!”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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