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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涵润无辜地眨眨眼:“洲洲专门传高,提醒我吊球,我就照做了。”
“我去,还能用传球提示?”
许子畅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洲洲‘迫害’攻手的方式又增多啦!是不是,洲洲……人呢?”
宁洲一下场,就被罗教练用眼神叫了过去。
罗教练罕见地换上严肃脸:“你也知道这场比赛进行到最重要的阶段了,你在干什么?”
罗教练可以容许二传偶尔一两颗球不到位,但刚才那颗,与宁洲的正常水平相距甚远。
但凡换成适应球能力弱一点的其他攻手,大概率会失分。
宁洲双手在身后交握:“手感差了一些……”
罗教练见他带着反省之意,一肚子叮嘱的话说不出来,化作一声叹息:
“去休息,尽力克服,”
“是。”
罗教练目送宁洲坐到场边调整,找到邵秋低声道:“随时做好上场准备。”
就算再想让“双核心”撑过这场,决胜局只有15分,一个闪失就抓不住了……
*
宁洲单独坐着,胳膊肘支在腿上,十指拢圆,勾勒出排球的形状。
他不害怕自己失误,但他找不出原因。
每一个传球环节都正常,可结果却出现偏差,这令他惶然。
“洲洲。”
一个人坐到了身边,宁洲不用转头,就能确认那道气息是余柏。
“你手指伤到了吗?还是脚踝……”
“我找不到问题。”宁洲手指有些抖,迷蒙的眸子求助一般望向余柏,“你是怎么发现的?我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你虽然总是在晃拦网,但不会干扰攻手自己选择进攻方式。你不会给宋涵润传只能吊的球。”
余柏语调平淡,手掌包裹住宁洲的一只手,感觉着宁洲指尖的热度:
“洲洲,我吃醋了。”
宁洲挑起眼尾,怀疑自己耳朵出错。
“你视野看向球网对面的目的,不是为了帮我们错开拦网吗?”
余柏握紧宁洲的手指:“但你现在视野在对面,心也在与对面较劲。”
宁洲抬眼,撞进那双黑眸,心弦荡漾出飘渺曲音。
“不要只关注对面,我们几个,更渴望被你看着。”
小替补今天也上场啦14
“不要只关注对面,我们几个,更渴望被你看着。”
宁洲的指尖,在余柏手中消散燥热。
总是依靠视野和传球速度晃拦网的宁洲,今天遇到了a国队的肿眼泡,过于在意两人间的争夺。
‘再传快一点,力量再加一些,别让他追到!’
潜意识中的想法影响了手指发挥。
“你说得对。”宁洲松垮着脊背靠上椅背,颓然道,“你们几个我都看不好,怎么能把全副心神放到对面……”
余柏一手递给他水,另一手握着他的手指不放,白胶与薄茧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