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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装教练双手扯着头发,皮鞋在场边来回踱步:“他怎么能打二次的?”
a国队球员见教练焦虑成这样,心中好受多了,弱弱插嘴:
“教练,他们二传轮次在前排,可以二次。”
“还用你提醒我?”西装教练绅士气度消失,抓狂道,“你觉得我想不通的是这件事?”
研究宁洲后,能得出的结论本就少得可怜。
其中最难以动摇一条:不打二次,现在被证明他不是不能打。
所以研究出的那些资料,还有什么是可信的?
“下一个一攻,给我拼命打!”
西装教练表情接近癫狂,给a国队下指令:“逮住他们拦网缺口,绝对不能手软!”
178cm的身高,总不可能也变掉吧!
副攻肿眼泡侧着头应了一声,杵在网前,一动不动。
隔网相对的,是华国队同样愣着的副攻陈文耀。
陈文耀和肿眼泡大眼瞪小眼,硬是把肿眼泡的超级内双看顺眼了:
“兄弟,抱歉,我之前不该用戏弄语气给你介绍‘伤心副攻联盟’的。
不仅你会被他耍,我和他当了这么长时间队友,还经常变成痴傻状态……”
语言不通,肿眼泡一个字没听懂,却又像是听懂一切:
“你提过的什么伤心联盟,有群吗?”
……
“啊啊啊洲洲——”
小莓一手举一张纸板,疯狂在观众席跃动。
朋友揪了揪她的衣角:“你嗓子都哑了,坐下歇歇。”
小莓全身颤抖:“你懂吗?你懂吧,那可是……”
“那可是二次,我懂!”朋友猛地捂住心口,“击中我心巴了。”
周围有一个观众刚从球馆外进来,拿着一把卷起的雨伞:
“天气好神奇,下了那么长时间,刚才突然放晴了!”
小莓一屁股坐回座位上,靠在椅背,半眯双眼。
刚才被浸湿的签名本转干,小莓深呼吸:“天放晴了……”
相比于观众,华国队场上的年轻队员们反而是最淡定的。
许子畅表情复杂,与宁洲击掌:“洲洲,我就知道,你迟早会憋不出这一招。”
“没办法,你们几个刚才看上去实在靠不住。”宁洲一阵见血。
宁洋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洲洲你以后别说我腹黑,咱俩还不知道谁更适合这个词呢!”
宋涵润深深低头,自觉反省自己:“我见到到位一传,确实怂了……”
“我倒是没怂,急得找不准助跑时机。”
许子畅挠挠头,又指向余柏:“余柏才恐怖,哇靠,我听到他上步踏步重得快要把地板踩穿!”
“这就是洲洲传不了的原因吧。”陈文耀与肿眼泡跨语言交流完毕,回归队友群,摸上宁洲的头发,“还没夸你,漂亮的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