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比赛是比赛,场下是场下,大家腹中满是共同语言,没多久就混熟了。
“好兄弟!”莱杰和宁洋拳面相抵,惺惺相惜,“你发球接发球真不错啊!”
他们天赋特殊,这还是第一次遇上如此相似的同类。
两个人激动地对视,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多掌握一门外语……
他们的手机还在休息室,只好拜托印昊翻译。
莱杰叽里呱啦将自己对“旋转”的理解阐述一遍,比论文还难懂。
印昊听着头大,制止道:“我水平有限,你们聊点我能听懂的。”
“好吧……”
莱杰转移话题:“咱们世锦赛签运都不太好,这场你们赢了,半决赛要对上p国队的。”
p国队,这个奥运周期稳居世界第一。
b国队与p国队近两年的四次交手中,b国队1胜3负,处于劣势。
莱杰补充道:“你们要小心p国队大主攻的发球!
那个有唇钉的主攻,前不久刚打破了我的‘最难接发球纪录’,我足足试了四次,才把他的球接到位!”
“有唇钉的主攻?”
宁洋和印昊视线飘向余柏和艾里克……
“没错!”莱杰一拍手,“就是和他们两个并称‘世界三大边攻’的,p国队大主攻,伊戈尔!”
宁洋回忆道:“我看过p国队比赛录像,伊戈尔发球不带难解的旋转。”
莱杰有些抓狂,把小揪揪都挠散了:
“他每一颗球其实都不算难接,但变化太多了,就像是掌握了全世界球员的发球技巧。
他简直就是一条水蛇,滑得抓不住,还时不时咬人一口!”
……
“哔!哔哔——”
当华国队在伊戈尔的发球轮输掉决胜局,才发觉莱杰用来比喻的水蛇,是毒蛇……
而且p国队,不仅有伊戈尔一条蛇。
“怎么回事?”五局大战结束,聂飞昂撑着腰喘气,“第五局,突然打不过了。”
许子畅一脸挫败:“前四局明明感觉实力相当、可以拼一把的,一到决胜局,却怎么也追不上他们的水平……”
“你们有没有发现,p国队暂停、换人的时机,都是球员们向教练示意的?甚至暂停时,也都是球员们自己讨论。”
宁洋匪夷所思,隐晦看向球网对面两个主攻:
“尤其是伊戈尔和费米,他们两个几乎架空了教练这个位置!”
“他们在下棋。”
宁洲嘴角压平,不虞道。
宁洲也是比赛结束后,纵观整场,才想p国队深藏的“战术”。
p国队的战术主控台不是教练,而是场上两条“蛇”——
费米负责不动声色把对手缠紧,伊戈尔负责在猎物无法挣扎时给他们注入毒素。
一个靠蛇身,一个靠毒牙。
“什么叫下棋?”宋涵润打了个寒颤,“咱们被当成棋子玩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