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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恶心——”
纪连阙站起来,感受着自己的满身粘液,身体僵硬的像块木板。
这一行人从玄龟的喉管滑下,谁都好不到哪去。
向来整洁的陆展清脸色极差,不自然地扭动着脖子,避免看到自己身上的东西。
泠欢看着众人难得狼狈的样子,低头笑了笑,而后手心摊开,笼开白雾,罩住了众人。
“哇——”
纪连阙又感慨了一声,不过这次是兴奋的:“欢欢!没想到你的白雾还能这样!”
泠欢有些不好意思,但也为能帮上大家高兴,低着头道:“历届巫神的白雾都是在中川最圣洁的地方,取崖间雾,霜中月练成的,能荡涤污垢,明心静气。”
纪连阙叭地一声在他脸上亲了很响的一口:“欢欢也太厉害了!”
泠欢又羞又恼,给了他一手肘,仓促地转身,道:“这里不是玄龟的胃,是已经自成一界的地方。”
周围沉寂无光,只有不知从何处滴落的粘稠腥臭的粘液。
慕长宁抓紧了陆展清伸过来的手,肩膀挨着他,道:“玄龟是‘极’的入口。但我们被吞下后,已经不在玄龟肚里。这里是血芝木用邪念设立的界域,大家要小心些。”
泠欢抽出部分白雾,凝成一个光团,浮在几人头顶。
有了这光团,众人才得以看清周围的诡异现状。
所有通过玄龟喉管滑下来的人都在此地,有些武学不精的,在滑下来的过程中被粘液灌满了口鼻,脸色黑紫地在地上抽搐;有些被粘液包裹着,剧烈地呕吐;更有甚者,顾不上浑身的湿黏与恶臭,兴奋地在黑暗中匍匐,寻找着他们心心念念的宝物。
这边的光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几人的干净清爽,从容不迫让所有的人面色难看,眼露嫉妒。
一名头发湿得在滴水的黑衣男子嚷着:“兄弟们!他们就是那杀千刀的四家少主!就是他们,什么都有,享受着我们享受不到的生活,现在还要来抢这至宝!”
离他很近的一位绿衣男子骂道:“许智!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想让我们跟他们鱼死网破,好坐收渔翁之利!”
许智目露凶光,抱着双臂:“行啊,那就放任他们在这里,我看到时候,是我们能够获得那至宝,还是把宝物藏在自家家里几百年,什么都知道的四家少主更能获得。”
一番话挑起了所有人的怒火。
他们打好心里的算盘,竟齐刷刷地朝慕长宁几人亮出了武器。
陆展清按住纪连阙想要拔出拙锋的手,上前一步,飞快地用黑白二子布置着阵法,阻拦着江湖人的前进。
“别意气用事。血芝木许久未进食,对极端的情绪非常敏感,一旦唤醒了它残存的意识,对我们只会不利。”
饶是陆展清这番对纪连阙说的话已经压低了声音,但在这密闭狭窄的空间里,还是被所有人听到了。
打头阵的许智最是不屑:“你在这鬼话连篇的吓唬谁呢,到现在了,你们还想着给至宝安上污名吗!”
慕长宁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背在身后的手腕却一动,那人的脸就被不知哪里来的一巴掌扇得偏了过去。
“谁!谁打我!”
许智捂着脸,见陆展清没回他,更是觉得陆展清做贼心虚。
他拿出未来武林盟主的气势,朝后一招手:“兄弟们!上!只要我们杀了——”
许智的话还没说完,地面就一阵剧烈地晃动。
湿冷阴森的话从各个角落飘来,带着沼泽腐烂的气息,在每个人的耳边呢喃。
“是信奉我的子民们么…你们来了,你们终于来了…”
那声音扭曲又兴奋,仿佛在用指甲划着石壁:“来、来啊,交换、我们来交换…给我你们的血,我给你们长生,给你们、一切——”
许智生怕那声音没留意到自己,连连振臂高呼:“给我!我愿意!我愿意!”
那声音缠上许智,推着他往洞穴另一边走去,急不可耐:“来啊——”
密闭的空间里突然起了一阵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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