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周芒洲穿上绣金凤尾大红婚服,头戴双龙金冠,摇珠坠玉,金玉连成的禁步在腰间衣摆发出叮当碰撞,他略施粉黛,在全身铜镜前俊俏华贵得不可方物。
衣摆很长,活动起来很不方便,宛樱再三嘱咐:“殿下走路的时候一定要慢。”
周芒洲向来爱跑爱跳,此时心就飞到了宫外,“邵易觉来了吗?”
“刚出发,一大队人马,要正午才能到,刚好赶上告天仪式。”
周廷琛来看幼弟,笑吟吟打量好一阵,道:“好看极了。”
周芒洲说:“二哥也该穿一次这样的衣服。”
周廷琛耳根发烫,“我就算了吧。”眼中却有一丝艳羡。
“我觉得小洲说的对。”周元极的声音传来,“廷琛若是穿上嫁衣,一定更美。”
“什么嫁衣,这是婚服。”周廷琛慌乱移开视线,“我去看看仪式准备如何了,可不能出差错。”
看着周廷琛匆匆离开的身影,周元极无奈一笑:“你二哥还是那么内敛,想要什么从来不说。”
周芒洲笑道:“反正大哥你都会给他的。”
周元极抬手,想摸头对着金冠没处摸,于是刮了一下幼弟鼻尖,“新婚快乐。”
周芒洲乘着轿辇挪到皇后的宫殿,等待仪式开始,那也表示着,邵易觉到了。周芒洲紧张而期待,茶水不敢喝,怕尿急,不时就问:“我夫君到哪儿了?”
“到宫门口了!”
总算盼来,周芒洲急着起身,差点摔一跤,东方丽绝好气又好笑:“猴急什么。”
周芒洲能不急吗,终于来了,他就跟等了上千年似的。他也要出发了,行动不便之下只能乘坐轿辇,他还嫌慢,催着侍卫:“快点,走快点。”
凤辇上的东方丽绝也是哭笑不得。
总算到了举行告天仪式的紫宸殿前,文武百官肃然在列,三足鼎已经燃起大炷的香,周德厚一脸威严,却藏不住眉眼的喜庆。
而在文武百官的后列,赫然是迎亲队伍,周芒洲粗略一扫,忙着找邵易觉,自动忽略了挤眉弄眼的丁杏,与面无表情的丁菖。
不仅这对兄妹,整个天阙曾经的开发组、管理组都来了,都是迎亲的一员。就连无缪也被迫绑了条红腰带,跟谁欠他八百万似的杵着。
周芒洲越走越近,视线忽而一凝,瞳孔微微放大,深处映着一道高大挺拔的人影。
一袭无甚装饰的红衣,发如泼墨,束发金冠下系着一条红发带,逶迤青丝间,这一身红装愣是被他穿出了清冷出尘的味道。
侧目一瞥,周芒洲三魂七魄就被夺了一半,“邵风……”
这些天,邵易觉也不知怎么保养的,长发已然垂至腰际,飘飘若仙,他朝周芒洲伸手,眼中含笑:“来。”
周芒洲痴痴地走了过去,把手交给他。
之后的流程,周芒洲是稀里糊涂走完的,司天监佶屈聱牙的祝词,他一概没有听进去,其他人也没有看进去,满心满眼只有身边的男人。
告天,祭祖,焚香,对拜,奉茶告别父母亲长。
周芒洲一步一步都是跟着邵易觉做的,至于他提前记的早就忘光光。所以有个稳重可靠的夫君是多么重要。
尤其是,夫君还俊美如天神。
周芒洲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在做梦,捏了一下自己的脸,“啊,疼。”
众人笑起来。
邵易觉牵着周芒洲的手,在众人的拥簇中走向宫门。周芒洲的婚服太过繁复,行走很不方便,邵易觉便将他横抱起来。禁步与珠玉发出清脆的响声,掩不住的是周芒洲的心跳。
丁杏开心得手舞足蹈,“恭喜老大抱得美人归!”
“……”周芒洲本来脸皮挺厚的,跟邵易觉秀恩爱惯了,到了此刻,他竟羞得无地自容,把脸埋进了邵易觉肩颈。
邵易觉嗓音低低地安抚:“别怕。”
“我、我才没有……”周芒洲有点发颤。
“嗯,我的殿下最大胆了。”邵易觉唇畔蹭着周芒洲烫红的耳廓。
到了宫门口,便可上马骑行,能担得起如此重要日子的「喜马」,自然是邵易觉的小葫芦,与周芒洲的喇叭花。
一黑一白,系着红绸,恁的般配。
...
...
...
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