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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下楼之前,赵平又看了看月季花。
花骨朵完全垂下来了,论坛上有人回复赵平,“就是锈病,你这环境太潮了”,下面从百度粘贴了一大段挽救方法。
从这天起,赵平的一天就变成了救花,找猫,喂猫,上班,回家,再找猫,喂猫,救花。
唯一和以前有点儿区别的,就是那个帮赵平扛了猫粮的男店员偶尔会在照面时跟他点头打个招呼。
他长的不错,这在赵平贫瘠的生活里,还算是有点儿意思。
赵平这个人太冷,从里到外的冷。往前十年,他在感情里都从来不是主动的那一方,现在到了三十岁,就更没了那些冲动。
说白了,太麻烦。
所以就这么连名字都不必知道,偶尔瞟一眼,再信马由缰地自行想象一番,有那么一点儿多巴胺,对赵平来说就刚刚好。
没有试探的紧张,没有接近的尴尬,更不用担心往后的妥协和失望。
楼顶的猫渐渐与赵平熟起来,它似乎能辨别每个人不同的脚步,每次赵平还没走出楼道,就能看见一只鬼鬼祟祟的猫脑袋从楼道门探出来,它不再哈人,夹着嗓子“喵”一声,算是跟赵平打招呼。吃猫粮之前,还会用脏兮兮乱糟糟的肚皮和尾巴蹭赵平的腿。
“你要赔我裤子。”这是赵平对猫讲得最多的一句话。
半个月之后,赵平回了趟姑姑家。
姑姑家在城北,赵平的家在城南,去一趟需要横跨整个市区,开车两个小时。
把房子买得这么远,赵平倒不是很故意的,但姑姑为这事儿不少埋怨赵平。
他特地选了上午去接姑姑,老小区的电梯是居委会后装的,不知什么时候坏了,围起来也不见人检修,赵平爬了楼梯,上了五楼,进门先在姑父的遗像前上了柱香。
黑白照片上是姑父严肃又不苟言笑的脸,是他生前常有的表情。
“吃早饭了吗?”姑姑已经收拾好了,手臂上挽着个毛线小包,头发利索地梳在脑后,一丝碎发也不落下来。
“已经九点了。”赵平说。
姑姑还盯着赵平,不说话,也不动作。
“吃过了,”赵平叹了口气,正面回答她,“这段时间还心绞痛吗?”
“痛不痛的,老样子,”姑姑抓起一串叮当响着的钥匙,“就知道你不稀罕在家里吃,走吧。”
赵平心里涌起一种无可奈何的烦躁,跟在姑姑身后,出了门。
一路上姑侄俩都没什么话,他和姑姑像是司机和乘客,默契地保持着习惯的沉默。
到了医院,挂号,上楼,找医生,常规检查,一切都是照旧的,连医生都还是那个医生。
姑姑和医生聊病情,赵平就坐在旁边走神。
赵平的姑姑有冠心病,最近天气反复,感冒了,慢性支气管炎也有苗头,心绞痛频率增加,多走一段路就觉得不大喘得上气儿。
“检查结果看没有太大的问题,”医生是心内的主任,上了五十的年龄,看起来已经被各式各样的病人磨得没了脾气,说什么话语气都慢吞吞的,“不过这个感冒不能拖久了,感冒药得按时吃,饮食上忌重油重盐,这些您都知道。”
“行,”姑姑松了口气,对医生点头,“一直在您这儿看,要您说了没事儿我才放心。”
“也别太放心了,如果心绞痛频率和程度增加,还是要及时过来住院,”医生笑着看了眼旁边心不在焉的赵平,“让您儿子多关注您的血压和心率,来了医院要是我不在,找心内其他医生也可以。”
“好好……”姑姑忙不迭地答应。
“我不是儿子,”赵平正色对医生说,“我是侄儿,病人的女儿不在国内。”
大概这话说得没什么必要,也不近人情,姑姑责备地看了赵平一眼,赵平当没看见。
“哦,您俩总一块儿来,我还以为是儿子,”医生还是笑眯眯的,“侄儿也一样嘛,家属家属,侄儿也是家属,如果感觉呼吸有困难了,及时过来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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