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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香姐睡得早,八点刚过就打瞌睡了,不到九点睡着的,”王姐拎了拎袋子,“这个我还是照老样子,给那个年轻医生那里送一份儿?”
“不用了,这个是给您带的,您拿着吃就成,医生那边……以后我自己给他吧,不麻烦您了,”赵平摸了摸鼻子,“我姑姑这两天白天怎么样?”
“哎,不麻烦不麻烦,”王姐隔着门看了一眼里头睡着的赵玉香,“香姐还是老样子,这两天我看她老摆弄手机,也给人发语音,我听着像是跟她女儿聊着呢。”
“茜茜?”赵平有些意外。
自从他给张茜茜发去那条信息之后,她只回复了一句“知道了”,随后就像是把这件事彻底忘记了一样,再也没跟赵平联系过。
不过看样子,也许是张茜茜直接和姑姑联系了,这样也好,他不用感受张茜茜那些微妙的“谢谢哥哥照顾但那是我妈妈”的情绪,姑姑的心情大约也能好一些。
接下来他就好好准备陪着姑姑手术就行了。
姑姑睡了,赵平也不打算进病房吵她,他在心内的住院楼层逛了一圈,又去了展宇的休息室,都没找着人。
哪儿去了?不要小红了?
赵平不自觉勾着嘴角笑起来,他掏出打火机拍了张照片发给展宇。
——我绑架了小红,再不来赎,我就让它从垃圾桶高坠。
——别呀,我在门诊楼,等会儿的,你别动我的小红。
赵平笑得止不住。
展宇大约五分钟之后就到了住院楼,这次倒是没穿他那条豹纹棉裤配紫色大棉鞋,正正经经穿着休闲裤和马丁靴。
“走啊,找个避人耳目的地方交换人质。”
“神经病,真的,你就守着医院呢,找点儿药吃吧?”赵平笑着给了展宇一个白眼。
展宇嘿嘿笑了两下,“抽个烟再走?”
赵平还跟着展宇上了住院部楼顶的平台。
上次上来的时候赵平心情挺差,也没注意这楼顶有什么特征,这次上来一看,确实是没什么特点,水泥地面像小时候学校的楼顶一样,画着沥青的道子,不过四周的视野是真好,望出去没什么高楼遮挡,能看很远。
赵平跟着展宇溜达到了顶楼的边缘。
“给,你的心肝儿小红。”赵平从裤兜里把打火机摸给展宇。
点烟的时候,小红在展宇手里按了好几下才燃起小得可怜的一簇火苗,真可怜,油尽灯枯了还被绑架。
豆大点儿的亮光是暖橙色,在昏暗深普鲁士蓝的黑夜里,以火光为中心,柔软地勾勒了展宇的五官的起伏,赵平看了好一会儿,一直到那簇火光藏到烟丝的洞穴里明明灭灭。
“看什么呢?”展宇衔着烟,把打火机递给赵平。
“看……烛光里的……医生?”赵平挑了挑眉毛,偏过头,用手拢着打火机的出火口防风,漫不经心地说。
“那还是过了,我没那么伟岸,”展宇看着远处零零星星的灯光,“我每天看着来医院的病人,就想象他们是零件出了些问题的机器,要是把一个一个出问题的零件都修好,上上机油,就都能恢复如初。”
展宇笑了一下,一些烟气顺着口鼻一起慢逸出来,赵平觉得这个笑有些消极。
“但他们都不是机器,”展宇接着吸了口烟,“他们会觉得痛,会……”
展宇没说下去,赵平默默听着,烟灰往弹,落在无名指关节上,有一瞬间的烫。
“如果没有痛,也没有消亡的话,存在也就没有意义了,”赵平甩了甩手上的烟灰,“就像做面包,我费那么大劲做出来,别人吃完之后最终还是会进马桶,那也不代表我做的面包就跟机器流水线上的面包一个档次。”
展宇笑得让烟呛了一口。
“你这上一句,我都快拿个本子出来做笔记了,我还以为你要从做面包开始跟我讲存在主义哲学……”
赵平背过身倚靠着栏杆,觉得自己的外套可能会被蹭脏,但他就想这么靠会儿。
“平儿,你说得特别有道理。”展宇止住了笑,下半张脸埋在交叉的胳膊里,眼睛里反射远处微弱的光,看着赵平。
赵平抬起胳膊,轻轻撞了撞展宇的胳膊,表示他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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