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悦轻咳声,示意周祁到自个身前,良久不闻其动,拈起颗棋子丢到他身上:“朕让你过来,困傻了?”
“奴知错。”将棋拾起放回笥中,卑顺近身,即被褚君陵借力拉下,眸中再明显不过的警告:“站着多累,朕身侧就有空位,祁儿可看着点,莫坐远了。”
“奴谨记,谢皇上恩。”
见人识相,褚君陵脸色缓和几分。
静妃见此场面,当周祁对君王畏惧得狠了,再看君王随手操个东西就往着周祁身上丢,亦如对待奴才的态度,丝毫与宫人所传的骄宠沾不到边,难受控地心疼起他:‘皇上善待初叙,竟只是谣传嚒。’
“你来做甚?”
受君王问心绪顿藏,嘴角勾生抹笑:“臣妾闻皇上龙体欠安,遂、”欲说拜谒,后觉自己是空手来的,御前扯谎本就焦慌,尤是这谎难圆,紧张过头便是难堪,话半又遭君王凝视,只好硬着头皮往后叙:“臣妾来看看皇上。”
“看朕?”褚君陵笑掺着寒:“朕怎么瞧着,爱妃是来看朕身旁这个的?”
“臣妾不敢!”
趁静妃跪身瞧向周祁,见他虽似担心却没为人说情的意思,又舒畅点,懒得与静妃绕圈子,让她有事言事,无事趁早滚回宫去。
静妃闻令,知凭自己斤两没与君王斡旋的本事,遂打实道:“臣妾是为那日冲撞公子,特来向皇上请罪。”
那日受德观忠告,她已憬悟,知与周祁难有因果,已决心与其不再往来。
只是那日知她来请罪的奴才不少,君王亦未表态带过,不来这一回是犯不敬。
来又见得周祁无恙,实为意外之喜,便是受君王责,这趟到底也值了。
“既为请罪来的,”褚君陵似作琢磨,从棋笥又拿颗棋子把玩,转头问周祁:“她冲撞的是你,朕听德观说是摔破皮了?”
“不过是小伤,已经好了。”
伤是好了,账没清罪没治,这女人既是自主送上门来,便好生给她改改错处:“祁儿觉得该作何处置?”
“奴不知。”深知君王有意试探,恐惹无端祸患,只得时刻防得谨慎:“静妃娘娘为奴主子,奴不敢僭矩。”
难防君王步步设陷:“祁儿是心软了?”
“奴与娘娘无旧故、”
“行了。”郁色打断周祁辩辞,见他不肯要这机会,作势要将静妃拖出去杖责:“你拿不定的主意,朕替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