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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说那野男人会回来找景南,她经营这风月场几十年,早练就有过目不忘人的本事,眼前这公子分明是头回来,却与后院杂奴相识,又专是来找人的..
更为景南申辩其是受冤枉,言辞肯确,且不说这,光是后院严禁外入,时刻有人看守,即便这人以往来过她这,按理也不该与景南打上交道,除非!?
“公子莫不就是?!”
‘奸夫’二字没敢外露。
敲门声响,见来人送酒菜,心慌要逃,被沈寰眼神挟制迈不动脚,身遭定死一般。
使劲眨眼朝那小二暗示,奈何对方全程低头没抬起过,酒菜布好,道声“慢用”就麻溜走了。
小二告退,紧见沈寰起身站到自己跟前,寒毛直竖:“公、公子这是要做什么?”
“景南眼下在哪间房?”
老鸨顿悟,暗自祈祷沈寰不是那个意思:“买景南身的是位熟客,昨日走时就定好的时辰,这会怕也是才到。”
道是不定才将入正题,敬劝沈寰再等上一阵:“那位爷事先就给全了银子,凡事讲究先来后到,公子这会去要人,恐怕是不妥。”
‘没入正好!’沈寰心稍落,愧疚减轻两分,一手拎过老鸨,掐人脖道:“带我过去。”
“公、公子、”
“不想死就赶紧。”
沈寰果真是这意思。
老鸨叫苦不迭,后悔与这瘟神多嘴,瞧其架势,生怕今日将沈寰和熟客尽得罪透,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生意做不成,院子再让人砸了。
被迫将其带到房外,为防沈寰将人劫走,速谋计策,趁他踹门而入,暂没空管顾自己,也不敢再惦记赚对方钱,三步并两步的跑下楼。
瞅沈寰那架势知他武功不低,遂将院中打手尽都喊上,气势汹汹返回去算账。
沈寰踏入时,景南刚被剥干净,光不溜秋敞着身,被个老瘦男人扳开双腿扛到肩上,拉住他双臂往外一拖,暴着粗口欺压上去,把着那丑物要往里放。
刹然声巨响,吓得那买客胯间一软,竟直萎了身。
景南最是认命,打进屋被买客讽辱,再到那羞耻衣物被脱干净,尽没生过反抗。
当此生已如此,绝望之际听门被撞开,睁眼望向门口,见是自己前阵所救之人,惊讶极了,只觉是在做梦:“沈寰..”
他怎么来了?
却瞧自己这副下贱模样,狼狈没个反应。
那买客也回过神来,赤身质问沈寰:“你你你、你是什么人?!”
被沈寰一掌劈晕过去。
“沈寰?”景南不敢置信,一时忘遮羞,光不溜秋将人盯着,表情僵滞:“沈寰..”
沈寰轻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