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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未、”
“朕身上有哪处是你碰不得的?夫妻之间理当坦诚,莫说袒胸露腹,祁儿好尝哪处,朕脱就是。”
言侃周祁莫太害羞,见他烫到似的缩起掌心,脸与双耳皆绯,笑更戏谑:“躲什么,朕身心尽属卿卿所有,不吝啬牺牲这点色相。”
“奴无此意。”
褚君陵耳装聋:“朕就乐意祁儿占朕的便宜。”
“…………”
瞥视周祁脑愈低垂,就他的手支起下颌,坏心又将衣敞开点:“男儿好色人之常情,不丢脸。”
慷慨要周祁随便摸。
“…………”
周祁做不出此等下流事,腕被捉紧挣脱不了,握起的拳头也让君王扳开,逼使他掌心紧贴上胸膛皮肉,徐徐下往腰腹游走..
“皇上!”眼看君王衣襟越剥越落,上身将裸,手僵皮麻没法子避,忙喊道声,暂将某个昏君极不正经的行为制止:“皇上莫作弄奴。”
语气颇有求饶的意味。
褚君陵轻勾勾唇,继续耍无赖:“朕与卿卿亲热,怎么是作弄?”
“奴不喜、”
“嗯?”闻是不爱听的话,稍提高点音量威胁,待周祁被迫噤声,不饶人地追问:“怎么是作弄?”
实言不让,歇口也不让,周祁被逼得紧了,不满其戏耍,懑不择言道:“奴不敢亵渎皇上圣体,求皇上饶奴。”
褚君陵差点没憋住笑出声来,脸故作正经:“无妨,朕准你亵渎。”
周祁:“…………”
“祁儿想如何都行。”观周祁蹙着眉头,恼羞含愤,嫌没惹够又添一句:“睡朕也成。”
“…………”郁闷瞥褚君陵一眼:‘这昏君怎么比他病发时还要疯?’
“朕晓得了!”褚君陵一拍手,假作恍然:“祁儿不肯与朕亲近,定是不好意思白占朕的便宜。”改拿单手将周祁手腕缚住,另外只手装要解他衣襟:“朕与祁儿坦身相待,谁也不占谁的,这下总公平?”
遭到周祁无声拒绝。
瞧他屈腰护鞶,蜷身挡住襟领,满是防范,生怕遭脱光的模样,直乐得慌:“醉时缠朕缠得厉害,醒后倒是矜持上了?”
被囚宫中这几年,君王授意,未敢有人与他交际,常日接触除却褚君陵就是周一,长久不与外界沟涉,言谈能力缺失,自主也怕与人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