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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周祁轻蹙眉宇,手悄往腹部揉了揉,看褚君陵又夹箸吃食过来,抬手将碗遮盖严实,很生无奈:“皇上再喂下去,奴只怕要撑破肚子。”
前时连食馊饭都讨得上顿没下顿的时候,倒不敢想有在宫中撑死的一日:“奴吃不下了。”
“这就饱了?”瞧其点头,表情不像是装的,转将菜搁到自个碗中,另让奴才取副干净碗匙,给周祁盛了碗汤:“先浅尝尝,小心烫。”
周祁眉蹙得更紧,有点怀疑这人是故意的:“奴真吃不下了。”
“朕知道。”褚君陵颔颔首,看他不肯接,拿调羹轻手搅晃几圈,试过温度作势要喂,有理有据道:“这是喝的,不占胃。”
周祁:“…………”
“真想让朕喂你?”
紧就见人一手端过,仰头一饮而尽。
褚君陵暗生好笑,眼望周祁喉结滚动,视线跟着移到腹部,见他只手贴在腹上,肚子微微鼓起,思维发散,不住忆起前世李老头送周祁生子药的事..
沈寰近来行事恣意,越发没个规矩,褚君陵已隐生有将这目无个主子的暗卫折去的念头,也就顾他是皇室血脉,有延子嗣之用。
原计划照上一世来,这暗卫既又与那倌奴扯上关系,仍给他两个选择,若二人照前世发展勾搭到一处,药还由那倌奴来吞,没生情就更好。
另择个品性姿色皆算端正、亦无身世背景的的女子,许其些好处,把人扔给沈寰,怀上种即养进宫段时日,待那孩子出世,是女孩则随其生母一并赐还给沈寰,再接着生,何时有男嗣,即过继到周祁膝下。
对于景南,褚君陵打心底瞧不上这娼门奴才,前世若非周祁帮劝,他压根没做让那倌奴肚子里落种的打算。
后头为解释子嗣来历,更给自个扣了顶酒后乱性的帽子,对外称那孩子是夜里喝蒙头,将个宫女当成周祁给睡了才埋下的种。
恰逢当夜皇后回了‘娘家’,人不在宫里,没管住皇帝下半身风流。
褚君陵为此,挨了周夫人明里暗里不少讽,还被朝臣拿作违誓的证据,谏劾君王重纳后宫,理由是皇帝不忠的名头已经背了,不如就贯彻到底,皇后心痛一回是痛,痛得多了习惯成自然,自然就不痛。
自家皇后受渎,怒得褚君陵要那些人脑袋,下令时被周祁拦住,顺出了个损招。
先将朝中谏言设后宫的大臣罗列成单,按其活跃程度,各往其府送一至十个侍妾不等,此举见效甚快,侍妾是当日傍晚送的,大臣是翌日早朝改的口。
事虽化解,为个子嗣问题,褚君陵对不起周祁的事变相坐实,含了辈子冤屈,可谓辛酸。
若是此世周祁能生……
周祁瞥褚君陵这会又直勾勾盯着自己肚子,目忒幽深,准是没憋好事,局促该不该问,不备让其拉过手掌相扣,不过脑问:“如有可能,你可愿为朕孕育子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