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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是君王走前口头有过警告,要他这些人尽管住嘴,那奴才也不敢多嚼舌根,提醒几人莫往外传,催去忙活正事。
回殿见周祁站在院中,喊人一并进屋:“怎么不多歇会?”
夏初多是午时闷热,早晚偏寒,瞧人穿得单薄,朝德观使个眼色,取过氅衣盖到肩头,又牵周祁坐下,将面端给他:“快趁热吃。”
虽是清淡,瞧却不缺食欲,周祁拿筷搅了搅,见是长长一整根,疑惑又起:这人出去近个时辰,就为给他端碗面吃?
思及殿外所虑,掩眸道了声谢。
“长寿面,尝尝味道如何。”提醒周祁不能咬断,拉过椅子挨着坐下,想到其这一世还没尝过自个手艺,不乏有点激动,心中自信,嘴上装模作样:“专给你做的,朕头回下厨,也不知能否入得了口。”
周祁听是他亲手做的,惊得差点吐出来。
面不能咬,味还是能尝到,竟真不差,就是这面实在有些长了,周祁吸溜得嘴酸,有点怀疑这昏君是故意。
褚君陵看出他所想,忍笑一本正经:“面长永寿,虽是寓意,朕盼祁儿与朕千岁万岁,自得将这面揉长些。”
说罢暗暗得意:‘这话他可是蕴酿了又蕴酿,就不信周祁不感动。’
正主心却沉沉:稍后事发,今日都不定能活过,哪来的千岁与万岁。
欲给回应,后觉口中塞了大半面条,怕含不住又落出来,遂没出声。
同样震撼的还有德观,今早来时不见君王身影,问周祁也不知人去了哪,方才见其端着面回来,记起今个是周祁生辰,也只当是君王兴起,揽了奴才跑腿的伙计。
况且此举已是屈尊,德观本就不怎的赞同,着实没想到自家圣上跑腿不够,竟还担了伙夫之职,吓得傻眼。
想破脑袋也没想起君王何时有的这等技能。
再看那面,汤鲜面匀,闻着也还不错,似乎真挺好吃,德观嗅到味儿,不住咽口口水,当君王是天赋异禀,由衷敬佩。
周祁嘴快塞不下了,还有截在外头,褚君陵见确实是长了点,不忍为难,提议剩下的由他来吃,与周祁各含一头,顺还能趁机讨个吻尝,听得德观老脸直皱,一副没眼看的表情。
“如何?”
周祁望他一眼,径直将面咬断。
褚君陵:“…………”
就奔个好彩头,褚君陵也不是真迷信,郁闷虽有,不至为这点小事置气,自觉拿过周祁手中筷子,吃下剩得那截,瞧周祁还慢嚼未咽,防人噎着,倒杯水给他:“朕就会这一样,你好鹤喜楼的口,朕招了那儿的厨子进宫,等用过午膳看你想去哪处,今日寿星最大,朕尽听你安排。”
“奴无想往之处,皇上政务要紧,不该为奴闲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