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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用周氏为朕之意,大人逮着周祁骂做甚?”
刘鞅听此,连将两人放一块儿骂。
先言周祁恣纵逸乐,靠卖肉换泼天富贵,心中无廉耻,再痛斥君王忠奸不分,遭周祁床上功夫蒙蔽视听,没个为君清明。
“放肆!”褚君陵一掌拍上御案:“你身为朝廷命官,言谈粗鄙,不嫌有辱斯文!”
“国稷当前,何嫌辞糙。”刘鞅嘴得痛快,对上褚君陵满面阴沉丝毫不怂,背脊越发挺得端正,一身凌然之姿,命谏君王戮奴宠,歼周佞,以靖后患。
“奴宠?”自个千万分小心捧着的人,被个老东西称奴贬贱的诋毁,褚君陵直火大,操起砚台要砸刘鞅脑袋:“当你顶着忠臣的名头,朕便杀不得你?!”
“即为忠臣,自当舍躯正道,老臣命献家国大义,得其所哉,死有何惧?”
“好个舍身救义,朕倒要看看,你这身忠骨硬不硬得过朕手中砚石。”势要让刘鞅横着出殿,砚台将掷,被德观冒死挡下:“皇上息怒,大人也是为社稷着想。”
话虽难听了些,心是好心,刘鞅不敬当惩,罪有,万不至死,照圣上这般手劲儿砸下,脑不得起窟窿?
恭劝二人有话好说,眼见君王被拦砸不了刘鞅,转头要拿自己开刀,脑飞速的运转:“周氏已处风口浪尖,皇上在此当头打杀与其对立的朝臣,只会适得其反。”
此话一出,君王果真犹豫,砚台距德观脑门剩半指宽。
德观猛咽口唾液,唯恐圣上手抖真给自己脑开个洞,忙搬周祁保命:“刘大人一死,朝堂乱象波及后宫,公子处境也会更难。”
瞧君王脸色又松动点,知‘护身符’起效,不迭又道:“再有您护着,流言难挡,总会传到公子耳中。”
周祁心疾本就严重,闲话听多总是不好,莫说圣上还想将人往凤位上搀:“太医也说公子这病再不能受刺激,皇上三思。”
褚君陵思之有理,遂将砚台放回桌上,看德观还挡在身前,不悦喝斥:“滚一边去,朕准你起身了嚒?”
看戏心情遭毁,反惹肚子火,再处一室怕真忍不住将人砍了,饶让刘鞅滚回府去,岂想这老东西得寸进尺,非要他惩杀周祁,顺灭周氏的族。
“周祁无官无职,实权净没有个,怎就成了你刘鞅的威胁?”
“周祁所胁非臣,是皇上的江山社稷。”
“朕竟不知他有如此能耐?”褚君陵冷笑,睨向砚台,手又紧得想砸人:“周祁如今就是个病秧子,爱卿可是太高看他?”
“周祁无能,背后却有个手握军权的父亲。”
“镇国将军为朕夺得天下,分些权是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