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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觉舌根痛感加重,知是周祁在使暗劲,脸又黑上一层:“混*#。”
含混怒斥,奈何吐不清字,且看周祁牙更合紧,真有将自个舌头咬断的打算,登时又慌又气,报复性将其推倒在榻,整个人压到对方身上。
褚君陵体重远不算轻,又因分不开嘴,重量大多积压在胸膛,使得周祁几经气短,呼吸阵阵困难,怄闷不过,愤然将褚君陵舌头又咬紧点。
褚君陵:“…………”
德观今日吸收的惊骇事过于多,对两人争执没起几丝波澜,垂首专注于请道士驱魔的事。
心琢磨着怎么说服圣上答应,听殿中动静越发闹大,抬头一看,可不得了,方才还喊着要将周祁毒做傀儡的皇上和丈言要手刃圣上的周祁身叠着身滚上了榻,还亲上了嘴?!
瞧两人贴得严丝合缝,德观观感复杂:自己虽然是太监,好歹曾经也长过那东西,皇上白日宣淫也罢,还丝毫不避讳,是一点不拿他外人..
犹豫该劝不可取,还是替两人将帷幔拉上,小心问君王的意思:“皇上?”
“*##*。”
“??”德观一时没听清,告声恕罪,小心往前凑了凑身:“老奴耳背,还请皇上重做吩咐。”
又是段乱音。
事不过三,德观没敢再问,看自家圣上含着周祁嘴不舍松一刻,颇没眼瞧,斗胆揣测君王是想宣淫,伸手欲扯帷帐,凑近见两人满嘴血,惊得眼珠子直往外凸。
“皇、皇上?!”
亲就亲,怎么还见血了?!
警觉不对,凑过去细瞧,诧地惊呼一声,欲喊外头侍卫护驾,被嫌丢脸的圣上冷眼吓止,又不敢贸然上前拉架,手举举落落好几回,急得满头大汗:“皇上!这、、这这、”
这如何是好?!
再看君王痛出的冷汗不比自己吓出的少,心更捉急,又慌又恐的,忙苦口劝周祁:“公子且冷静些,您这样也不是办法。”
让其先把嘴松开,有什么事坐下来慢慢说,看周祁不配合,只得求其次:“不松口也松松劲儿,您别咬断皇上舌头。”
周祁听这话,牙上的力又重几分。
“…………”褚君陵愠近身厥,换气都得悠着点换,怕真成个无舌皇帝,心一狠,箍住周祁颌骨施力卸下,听其痛哼稍起恻隐,却看他还笑得出来。
“褚君陵,”口齿因脱臼张合困难,嚼字吐辞尽都费力,稍一动就是害命的疼,周祁脸色惨白,但看褚君陵怒不可遏,阴沉得想掐死自己,忍痛笑得更开:“你怎么越来越可悲了?”
话没来由,褚君陵则是听明白了,戾声吼让周祁住口。
“你永远也莫想得我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