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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奴才上牙磕下牙,已然吓得说不出话。
“朕让将周祁关进笼子当畜牲驯?”
难怪,打从他将人抱回养心殿,找周祁麻烦的不是没有过,顺嫔孙氏,贵嫔许氏,周祁不惧妃嫔,却叫两个卑贱奴才吓得病发。
若非今日碰巧撞见,竟不知这些恶奴胆大包天,敢冒他的名头行阳奉阴违之事。
“朕的身份可还好用?”
每遭问上一句,两个奴才牙关子架打得就越狠,再让狱卒揪住头发迫仰起头,与君王的视线相交,直接吓尿裤裆,从身下蔓出一凼水泊。
地牢阴潮,湿霉腐臭搅作一气,混这两泡尿骚,熏得身后羁人的狱卒鼻腔犯冲。
褚君陵虽坐得远,却也瞧着恶心,眼嫌脏地朝狱卒打个指示,让压着人将尿舔干净,两奴才头刚砸地,其中个就连连作呕,腹中吐出大滩泄物。
喉口畅通,这会倒是说得出话了,来回却是那句。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褚君陵低头把玩着鞶封上系地与周祁成对儿的玉佩:“继续。”
那奴才下句饶没喊出,头遭暴力按回地面,溲液脏物糊了满脸。
“还没干净?”
久不见好,褚君陵等得颈酸,不耐烦地催促。
半晌闻狱卒道舔完,举目一睹,嫌恶见得两脸污秽:“皮不要便剥了。”
两奴才遭刀抵上脸,下身又湿。
幸而君王仅是吓唬,审清昔日暗使在周祁身上的龌龊手段,挨个赶着时辰奉还,刑后瞧净要死不活,嗤啧扫兴:“都想看周祁疯病发作是什么样?”
周祁是没命见,他为这事气得近疯,倒是能成全。
“死罪偷生不够,还敢犯到朕眼前,顶好的本事。”
纠清相关涉案人等,下令尽斩,再才轮到两个奴才。
细算今日辱周祁的污言秽语,从熔炉中取柄烧红的烙铁,转看两人眼招子翻白,懒顾真晕还是假,任意挑个。铁烫上嘴,即见那奴才剧烈抽搐,一声凄厉破喉,再度不省人事。
到另外个。
觉知此刑过猛,换把长剑,一举刺穿膝盖。
治得那奴才眼翻回来,剧痛之下嗅到股肉香,顺味探去,卒见同伙满嘴焦糊,熟血烂肉裹着两排黄黑牙齿,惊叫连连,吓得差点又厥过去。
“皇上饶命!奴才该死!皇上饶命!”
“晓得该死还敢喊饶?”剑拔出肉,瞥人痛得满地打滚,一脚碾上膝骨伤处,禁绝其动弹,后拿剑尖儿将那奴才哭擤出的鼻涕泡戳破,烦说上头血脏,横将剑刃抵至嘴前:“舔。”
“嗻..嗻..”
怕也落得赤铁封口的下场,闻令张惶抻舌舔舐,君王似得了乐,往唇舌划出道道血痕,痛使奴才身起痉挛却无从躲,亦无胆往回缩,只能任口水落个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