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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过不容某个拒绝,紧让钟诚认主:“往后你就跟着贵君。”
钟诚应声“是”,转向周祁跪行个礼:“属下见过主子。”
“……”
周祁被迫认下个侍卫。
嘴角被昏君按着往上扬,道是什么双喜日子,要他高兴点:“大好时日,哪兴得皱眉头。”
‘可没觉着有哪处好。’心下腹诽,又遭褚君陵揉面团似的挤着脸搓弄,烦得给他一巴掌,硬将对方手从自己脸上拽开,嘴得自由遂问他是哪一双喜事。
褚君陵只让他自个猜:“猜中有赏。”
‘也不知最后赏的是哪个。’警觉昏君是想拿自己当奖赏,周祁登时就不好奇:“皇上不愿说就算了。”
紧被对方嫌没情趣。
“于你一府团圆,于朕是成周府一份子,可不是双重的喜事?”
周祁一言难尽。
幸好芙萍取毯子回来,缓去些许尴尬。
方才又是为整昏君,并非真觉得冷,周祁接过薄毯,被褚君陵招得管不住表情,于是在盖脸和盖身体之间反复动摇,最后盖到了腿上。
顺使褚君陵想起忘给他带药的事,使唤钟诚回宫去拿。
“断这两日也不成?”
‘还两日?’褚君陵忍着笑:“少一口都不行。”
周祁当即心情不舒坦:“臣近来记性差,不定就是让药治的。”
都连续喝上大半年了,每日还得泡那阵时辰,该好的不见好,倒是将他里里外外都腌入了味。
更难为这昏君每每抱着,竟也不嫌臭。
“哪臭?”褚君陵假装往他颈间嗅嗅,一本正经逗他:“朕闻着比御花园的花草都香些,怕不是贵君鼻子有问题?”
见人又要不高兴,只说他不记事是生气生地,怪不到药:“再气记性还得更差。”
“…………。”
周祁也不是气,就是郁闷,一来比不过昏君那般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再是他喝那些药喝得人都肿了,发两句牢骚还不准嚒。
于是拿眼瞪褚君陵。
“撒娇也没用。”别的事能惯,这事褚君陵可不由他,想到自己方才还担心这人情绪淡很了要出问题,这会表情倒丰富,自家地盘上果然是要放得开些:“李老头可是来信说了,这药关系到年后疗术,一勺量也缺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