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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絮听着自己眼泪一滴滴落在枕头上的声音,他几乎被吓傻了。
“说话!”姜姻不想再看到蓝絮流泪了,她感觉快要演不下去了。
蓝絮每次受到巨大的惊吓就会咳嗽,他咳的剧烈,上半身一仰一仰地咳着。
“别……别咳了……”姜姻手忙脚乱地起身,放了他出来。
她以为是做的,其实蓝絮是吓的。
蓝絮越咳越厉害,腰|间的伤口裂开一小条口子,渗出一点血迹来。
姜姻一时手忙脚乱,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不咳了,她慌乱之中,甚至还想去捂蓝絮的嘴,还想去按住他抖|动的肩。
可是这都不能让蓝絮止住咳嗽。
“别咳了!”姜姻从散落在一旁的朝服里找出了令牌,立刻塞到蓝絮的手里,问:“这样能不能别咳了?你不就是想要令牌吗!你到底怎么了?”
现在没做,也没吃也没喝,为什么会咳成这样?!
蓝絮的手里攥着令牌,竟然真的是令牌,和阁主给的画像上一模一样。
蓝絮的脑袋里“嗡”的一下,咳嗽声果然停了,他呆呆地看着姜姻,一时不知所措。
姜姻长出了一口气,差点没演下去,她见着蓝絮虽然不咳了,但是他的伤口渗出了一点血迹。
姜姻去柜子里取出伤药和纱布,坐回了床|上。
蓝絮还是一动都不敢动,他想过自己会暴|露,但从来都没有想过会在这种情景下暴|露。
姜姻扶起蓝絮,蓝絮随她摆布着,他仿佛真的变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小布娃娃。
姜姻重新给他包扎了一下,再将人放回去。
蓝絮的手里还是攥着令牌。
“药换好了,别哭了。”姜姻轻声说,她现在也不装醉了,就一副清明的样子看着蓝絮。
蓝絮握紧了手里的令牌,他首先问的是:“你……你知道我骗了你?你不生气吗?”
他没有先问:你要杀了我吗?
也没有先问:你怎么知道的?
而是关心姜姻是否生气。
姜姻被气笑了,为什么,他还是这么傻啊!
“生气,但不是气你,我恨的是她,是她横刀夺爱,是她抢走了我的夫郎!不就是个孩子吗!你也给我生!”姜姻忍着心里的悲痛继续演着。
她只要一个合理的借口,让姜家的部曲顺利进入嬴国。
如此大事,必须顺理成章,不能惹嬴国怀疑。
“我生我生!”
蓝絮举起手手,他如自告奋勇一般,说完,又低头摸了摸令牌,问:“阿姻姐姐……或许我已不配这样叫你了,但请允许我继续这样叫你吧,你现在是醒着?还是醉晕了?你若是醉晕了,做出了糊涂事,我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吧。”
说完,蓝絮就将令牌……塞回了姜姻的手里。
姜姻感觉心都被扎穿了!
为什么?
你不就是为了令牌而来的吗?
为什么得偿所愿,没有手舞足蹈、兴高采烈?
而是一脸忧愁地将令牌塞回来?
你疯了?
你为何要为我着想啊!
蓝絮低下了头,他的神情有些愧疚,低声说:“看来我早就暴|露啦,是阿姻姐姐一直都没杀我,我早就该知道,我这样的人,怎么会那么幸运呢?我一直都在骗我自己,我从来都不幸运的,我要是幸运,就不会降生在娘不疼爹不爱的家里,我要是幸运,也不会被丢出来流落街头……”
“别、别说了!”姜姻听着太刺耳了,尽管他的声音哑了,又很低沉,但字字句句都像是刀子扎进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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