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萧蔚挑眉:“又是为何?”
余娴看看周围,确定都在忙自己的,才又示意他附耳。萧蔚从善如流,只听她悄声道:“…我怕我占你便宜。”
萧蔚抵着唇欲言又止:“……”最后只是低笑一声。
笑什么?余娴可是很认真在说这情况,毕竟他这人擅长钓鱼,不做出格的事,还可以引诱她来做出格的事,届时反手诬赖,说是她先破功的,然后再有理有据地对她上下其手,这么多人,万一随机一位幸运过客看见了,传出去她还要不要脸面了。她可是鄞江城最娴静温良的淑女……呃,最近稍有懈怠,好歹以前是吧。
萧蔚看她一本正经地皱眉沉思,还有点生气的样子,煞为可爱,便一脸促狭地逗她,“那你也发誓绝不对我出格。”
余娴一愣,咬唇瞪他一眼,想了想,也无不可。随即再看去,两人视线对上,同时笑了出声。
那头女官与梁绍清协商好了不再打扰,转过头见两人有说有笑,正想着暗中退下,凑合人家夫妻俩个,成人之美的心思刚起,尚未离去又有旁人来找。
“萧蔚,我夸你是人间第一流的大话都吹出去了,你却只躲这儿揽佳人在怀,连面都不与同僚们露一个,比内阁首辅还要气派,可让大家好等啊!”
声音由远及近,萧蔚敛起笑意,端正神色,松开余娴,稍转身将她以半身挡在后边,看向负手滑来的男子,行礼道,“承蒙王爷与诸位大人们记挂,不嫌下官技艺拙劣,谬赞几多。下官正要上场,只是内子从未玩过冰刀,遂叮嘱她与学官两句,还望王爷海涵。”
在场的只有敦罗王一个王爷,听声音也能记着人。余娴稍探出头来,悄悄打量,却不慎被敦罗王捕捉,一双鹰眸猛地盯住她,她吓了一跳,忘了移开眼,心道这人长得是真凶啊。
“这就是弟妹吗?”敦罗王和祁国公最大的区别便是,后者是笑面虎,前者却是凶阎罗,看着并非善类,实则耿直,此时一拍后脑勺,讶然道:“我说怎么眼熟!好像是同吾儿相看过呢!我家王妃听闻她定亲,还说若不是许了人,她也想过让吾儿下聘!结果就是嫁给你嘛!想起来了……我还吃过你的喜酒!诶,我可不是给余宏光面子,我是为了你才去的婚礼,当时你助我夺回巡防营的兵权……啊,这个事……”
真不会说话,当着别人丈夫的面提起这等往事,还把兵权大事大剌剌说出来。余娴险些没笑出声,难怪明明是个莽夫,萧蔚却满脸提防,原是嘴在前边飞,脑子在后头追,再看萧蔚的脸色,嗯,强颜欢笑。
“王爷是开朝功臣,军功赫赫,当年龙池宴上兵权被释,是陛下英勇神武的权衡之道。王爷心宽体胖,忠心耿耿,从未生过怨怼之心,如今千秋太平,仍堪大用,执掌巡防兵,也是众望所归,与下官并无干系。”萧蔚将话圆过一阵,一笔带过,却绝口不提敦罗王的儿子曾要向余娴提亲的事。兴许是无语吧,余娴心想。
不过从敦罗王的这番话中,也让余娴好奇,萧蔚为何在暗中帮敦罗王夺回兵权?起初余娴以为,敦罗王也是冲着玉匣来,如今一思量,难道恰好相反,是敦罗王那里也有玉匣的线索,萧蔚私下攀成敦罗王的亲信,另有目的?
那头敦罗王已经不再提这件事,招手示意萧蔚一起去那边玩一场抢球,趁着正午的日头好,玩过这一场就该用午膳了。
萧蔚看向余娴,有些无奈地与她分别,后者颔首表示理解,女官领着她远去,萧蔚才收回眸,跟敦罗王去了人潮中心。
有新人加入,众人都欢呼起来,再一看是被敦罗王夸上天的萧蔚,好胜之心一起,不等他开口客套,立即抛起球丸开场。看来都被敦罗王的话激起了雄心,冲着揍他来的,萧蔚摇头一叹,所以说他真的很讨厌敦罗王这样直白的人,若不是为了玉匣的线索,简直不想搭理他。敦罗王自己都晓得在朝事上隐身,怎么净给别人拉仇恨。
随便抢抢吧。刚打定主意,祁国公的声音又传进耳朵,“萧蔚,你可别拿朝堂上那幅圆滑狡诈的样子,故意输给我们啊!”
“诸位大人勇武,下官应付还来不及,怎有余力故意输了去?自当全力以赴。”萧蔚顺口答,可他是个坚决的人,饶是被看破心思,应了声,打定主意不抢风头,就绝不会抢。
更何况……他转头看向余娴那方,女官牵引着她,绕场缓行,只瞧背影也晓得她专注于脚下,是不会抬眸望他一眼的。再意气风发,从武将手里夺下球,她又瞧不见。
“萧蔚!”敦罗王见他心不在焉就来气,从前说他心狠手辣,从不被俗事所扰,如今成了亲,眼珠子都快戳到人家身上了,女子香真有那么勾人么?这让自己刚夸过他的老脸往哪搁?思及此,敦罗王大声道,“你若能从本王的手中抢得球丸,本王就将抢等夺下的二等彩赏赐给你!”
二等彩么?碧水玉。萧蔚缓缓回过头,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眸微微发亮:“王爷当真?”
“当真!”敦罗王抬手截球,还不忘分神乜他,“一言九鼎!”
萧蔚凝神屏气,认真打量起场上局势。他虽有健硕的身板,但跟武将比起来,还是差得太远,更何况敦罗王有行军作战的经验,抢球也讲究作战,要从他手中夺球,只能斗智。稍一浏览全局,几名儿郎的优劣之势尽收眼底,他在心中盘算一阵。好,碧水玉!
另一边,余娴小心翼翼地盯着即行的冰面,女官倒滑,扶着她的双手,一点点牵引,问她感觉如何。
“很奇妙呢。”微风从耳侧拂过,有些冰冷,但余娴只觉得欢喜,她头一次“脚踏实地”地“行走”,感觉自己像块被拖拉的冰豆腐,身子僵硬,直挺挺的。
女官引导她,“冰鞋下的刀刃光滑无尘,与冰面接触,少有摩擦,便能如星驰般疾行。夫人尽管倾身抬脚,直行试试,放松一些。”
鼓足勇气,余娴学着她的模样控制身体,倾身向前,竟然真的滑出了一两步的距离,只是控制不好身体的平衡,刚滑了两步便歪了,还好被女官扶住,“好惊险!”
“这就惊险啦?”
身侧,梁绍清的声音穿进耳中,余娴听见了却不敢回头看,只仔细盯着脚下,用余光稍微打量。
隐约可见他正双手背后,一边倒滑,一边将一只脚跟着地,用鞋下铁刃一角擦着冰面,恣意摆动着那只脚,迅速倒退,在冰面上留下偌大的一浪浪波纹。
女官告诉她,“这个很难,通常在宫中举办冰嬉游艺时,会有专人表演。”
余娴不打算一步登天,专注脚下。梁绍清却又倒了回来,凑到她身边,用极缓的速度与她并肩,“小娘子,你这样学太慢了,冰嬉就是要胆子大才行啊,如此乌龟爬山似的小心,要猴年马月才学得会呀?不如我来教你吧!”
“不必了。”余娴心道这人管得真宽,“梁小姐不是在那边抢球吗?”
“啊,我才不和臭烘烘的男人们扎堆呢,也就是方才瞧见你,才夺了彩球,想送你来着,之后就没和他们玩了。”梁绍清不谈这个,想找些话说,便提起她的家事来,“听闻你阿爹向陛下请旨,要把你二哥送去戍边了?他何时走,需要我找人随行,帮你保护他吗?或者,叮嘱一番那边我爹的旧相识,照顾照顾?”
余娴沉吟,想起萧蔚的话,低声道,“我二哥等过完年才走。此番本就是为了让他受苦,收敛性子,不必照看。”
梁绍清笑颜如花,“哦……又是你夫君的主意吧。你这个夫君呀,真是聪明,我也很喜欢呢!”
...
...
...
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