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筠挺著怀孕的大肚子,身体好象发胖了许多,如果在外见到我几乎都认不出来了。
玲好象憔悴了许多,但看上去显得轻松了许多。
打完招呼我上楼换好衣服下楼,笑著问筠:“是男孩还是女孩?”
筠温柔地笑笑,神态更多了许多的母爱:“B超查是女孩,但我希望是男孩。”
我笑笑:“男孩女孩都好,女孩象她妈妈一样漂亮也很可爱的。”
说罢我又看著玲:“你还好吗?”
玲笑著摇摇头:“不怎么好,你也听枚枚说了吧,那负心的狗东西,耽误我两年提出离婚。”
我安慰她:“知道就好,总比再隔个十年八年提出好,你年轻漂亮,还有很多机会。”
王枚笑著对筠说她为未来的小宝宝买了些小衣服,要带筠去看看,筠好象也感觉出甚么,笑盈盈地慢慢起身,随王枚进房间去。
我看著玲好象不知道从何谈起。
玲走到我身边,猛地抱住我腰:“我真累,烦死我了。”
声音哽咽了。
我搂住她,吻吻她头发,熟悉的感觉又重现。
她身上那种混杂著香水的味道使我想起了她那柔软的裸体,一阵温馨。
我们拥抱著坐下,玲凑上嘴来亲我,我们热情地吻抱在一起。
玲抬起头,看著我,说:“那天以后我一直惦挂著你,你也让我等得太久了。”
我轻柔地抚摸她的乳房,玲兴奋地回应著我。
这时,王枚和筠笑嘻嘻地从房间走出,我略尴尬地将手从玲衣服里抽出,玲好象还没醒悟过来,靠在我怀里,痴痴的看著我。
筠楞了楞神,吃吃乐了。
玲似乎猛然惊醒,脸腾地羞得通红,看著王枚,王枚淡淡一笑:“玲玲是抓紧一切时间偷食啊。”
筠笑盈盈地走到我身边,低声说:“上次我真的很遗憾呢。”
我轻轻抚摸一下她的肚子,笑著说:“你就安心养育小宝宝吧。”
筠叹了口气,但脸上还是露出满足的光泽,对她而言现在对小生命的关爱超过了一切。
玲也恢复了自然,坐到沙发上。
含笑不语,显然她的心境好多了。
王枚走到我身边,但却看著玲说:“我去送筠回家,你帮我陪陪他,我可说过,别来真格的。”
王枚和筠刚离开房间,玲就扑到我怀里。
以后回北京,王枚有时还叫玲来玩,而且每次王枚都借故离开一会儿,我不在的时候,玲是王枚真正的密友了,因为她也加入到了准单身的行列。
后来又见过青青几次,即使我们单处时,好象我也没有了那晚的冲动和激情。
我想她也许难堪,尤其是开始那样坚决的拒绝,而且一直反抗著,但身体本能使她又欲罢不能,那种难堪使她绝对不希望我们有第二次。
听说她还在交朋友,也许是演艺需要,也许是一直没有合适人选,到我最后知道她讯息时好象还是单身。
我在北京时,囡偶尔来看我,我们以后又做个几次爱,但好象都没有了那晚的刺激和热情。
有时侯离开了特定的氛围和环境,做爱就如同嚼蜡,不做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