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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看著我吧?”
“甚么呀。”
雅琴不好意思地瞪我一眼,又说:“我说过请娜娜吃西餐的,你请我们吧?”
三人到陕西南路红房子法式西菜馆用餐。
听著两个女孩细声软语的用上海话说过不停,我笑道:“说甚么呢,不让我听是不是?”
雅琴道歉地一笑,说:“对不起,我们说高兴了就用上海话了。”
我看著雅琴说:“你知道我只会一句上海话的。”
雅琴脸腾地红了脸。
她记得有次在床上,我看著娇媚的雅琴问上海话做爱怎么说,雅琴含羞死活不告诉我,最后我咯吱她,她才笑喘吁吁求饶不好意思地说出,我给她开玩笑说记住这一句就够了。
当时我又反复叙说了几遍,听见我蹩脚的学腔,雅琴乐得哈哈大笑,其实我会了,非逼著她一次次纠正重复,雅琴最后才明白了我是逗她,骂我是大坏蛋。
不过以后每当做爱前,我都会笑著用上海话问她是不是做爱。
听我现在一说,雅琴不好意思,但眼光中露出了无限的柔情,看得我心里暖暖的。
李娜看见雅琴的神态,知道肯定是我和雅琴的亲昵话,笑笑也没问。
从红房子出来,两个女孩叫嚷著要去虹桥路的哈雷酒吧。
于是在她们带领下来到酒吧。
看著因高兴而稍稍喝点酒脸微微发红的漂亮女孩,觉得心里很舒坦。
当雅琴去卫生间时,李娜抬起绯红的脸,用晶亮的眼楮看著我:“您刚才对雅琴说会一句上海话是甚么?”
我笑笑摇摇头。
“您告诉我嘛。”
因熟悉了,李娜也随便了许多,柔声恳求。
我还是含笑不语。
李娜更想知道,略撒娇地又恳求。
我凑近李娜,用上海话说了句:你要做爱吗?
李娜楞了一下,猛然想到我说的是那一句我熟悉的上海话,顿时羞得满面通红。
垂头不语。
看著她那羞娇的可爱模样,突然让我产生了一种触摸她的冲动。
我轻轻抓住她柔软的手,她不知道在想甚么,一颤。
我笑著说:“不好意思,是你非逼我说的。”
她手没动,看著我:“我没说甚么呀。”
我笑笑,松开她手,李娜盯著我眼楮,不知想起我刚才的话,还是想到别的甚么,情不自禁脸红扑哧笑了。
正好雅琴回来:“说甚么呢,这么好笑?”
李娜看我一眼,马上说:“他讲了一个笑话。”
雅琴盯著我:“讲笑话?”
我心一叹:李娜是太不了解我了,雅琴明白我,我怎么可能对她讲笑话呢。
我说:“也不算笑话,也就是一件有趣的事。”
雅琴高兴地说:“说给我听听。”
我顿时哑在那里,还是李娜机灵,笑著说:“我们刚才谈到醉酒,他说他认识一位李先生喝醉了酒,找不到家门。司机把他送到家,敲开了门,李先生看太太走出来,不认识,很谦虚地打听:夫人,李先生家在哪里?”
雅琴也乐了,我叹服李娜的机智。
“你可从来没给我讲过这些笑话。”
雅琴笑罢,撒娇地看著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