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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琼的声音将娇娇引进来了,她看看张琼,道:“为甚么骂哥哥啊?”
张琼依然沉着脸:“娇娇你出去,这里没你的事。”
“我不许你骂哥哥。”
娇娇气鼓鼓地看着张琼。
张琼气得身体直哆嗦,但终于没法对娇娇说话,她看着我,伤心地流泪,我瞪了娇娇一眼说:“回你自己房间去。”
娇娇委屈地看看我,哇地哭着跑出房间。
张琼哭诉道:“我知道你们兄妹从来就把我当外人,可我也是为你好,你是大孩子了,应该明白道理的。你这么糊涂,你要让那女孩子怎样了会毁了你一生的。我怎么对得起你父母啊。”
我那时算是似懂非懂吧,但从来没见张琼如此伤心哭过,我上前给她擦泪,将她搂到怀里,那一刻我觉得张琼是那么脆弱,而且我觉得张琼那比小琳丰满得多的乳房顶在我胸膛让我感到一阵昏晕,我搂得更紧了。
张琼伤心着,突然似乎感觉到甚么,离开我身体,看着我长叹一口气,道:“你已经长大了,我想你自己会明白做每件事的后果。”
我印象中,从那以后张琼再没有用那种口气对我说话,也许我真的成熟了。
张琼突然明白了我是一个男人,而她终究是一个与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女孩子。
也许心理上历来认为张琼是对的而且张琼伤心哭泣的情景让我膨胀的情欲受到些遏制,似乎与小琳身体接触的感觉淡漠了些。
在那天以后的时间,我变得比较沉默,在班上小琳似乎不愿意与我接触,但看得出她想与我约会。
她的眼神由最初的甜美逐渐有些道歉,好象为那天的拼死抵抗表示歉意但我想如果再有那种机会她依然会拒绝的,但身体被抚摸的感受以及渴望继续被抚摸象我想做一样折磨着她,见我似乎没有约她的意思,她的眼神中开始流溢出失望和哀怨,最后是伤心和恼怒了。
其实这也就是一个星期的事,我觉得我们都有些无法忍受了。
一个周末,小琳偷偷递给我一个纸条,上面写着:“北海公园门口,明天下午两点。”
我似乎没有了过去的慌乱,但内心依然很激动,也有一丝深深的忧虑。
第二天,北海公园门口,见到了小琳,她对我笑笑。
买票进公园,两人找了一个僻静无人的地方坐下。
都不太好意思马上拥抱对方。
小琳低声问我:“你生气啦?”
“没有,是我不好。”
“那干嘛不理我?”
“不一直上学没时间嘛。”
那时的谈话已经有些亲密随便的味道了。
静了一会儿,小琳对我说:“我向菲菲说我们的事了。”
田菲?
那段时间她似乎已经从我记忆中消失了,小琳的话隐约让我心里作痛。
“她说让你好好待我。”
小琳说着,靠到我肩膀。
我搂住她两人似乎不象第一次狂热,而是自然地嘴凑到一起慢慢亲吻起来。
但很快两人的热情都变得火热。
当我用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抚摸她乳房时,小琳的身体开始剧烈的反应,但这次她没有反抗,我当然手不敢再往下面伸。
不知为何,脑海里出现了生理书上看到的女性生殖器的图案,心里一阵冲动,身体本能地冲动,我几乎无法忍受,拿起小琳的手放到我身下,小琳手隔着裤子触摸到我下体,她身体一哆嗦,本能地往我身体下面看看,脸腾地羞得通红。
她的手想挪开,但我实在难受紧紧抓住她手按下去,小琳求饶地看着我,可看见我憋得通红的脸她垂下头,手开始慢慢抚摸下面,逐渐她知道怎样捏让我舒服,在她越来越用力的捏摸下,我觉得全身舒坦四肢象触电一样剧烈反应,一股酥麻愉悦流淌我身体,我射了,那种松快的感觉真的很好,看着我似乎麻木地靠在树上的身体,我知道我的裤衩湿透了,小琳有些发傻地看着我,她小声关切地问我:“疼吗?”
我摇摇头,只是觉得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