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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念丸子头一颠一颠地从赛台上跑下来,激动地与吴敬梁淑两位教练拥抱。结果没有任何悬念了:“那么乔念是以5.5的难度分,8.0的完成分获得13.500,拿下了我们2017年全国体操锦标赛自由体操这一项的银牌。铜牌是由与她一样来自京市队的秦望儿获得,两位冀省选手谢听兰和安辰是排在了第四、第五位。”
这一场单项决赛末尾的例行总结也宣告了轰轰烈烈的体操全锦赛落下帷幕。女子方面,独得两金的徐若澄当然最为引人瞩目,加上陈嘉卉也颇具竞争力的表现,沪市队的总成绩毫无疑问地受到了各个省队领队们的艳羡。冀省队虽然在团体项目中留下遗憾,个人项目却拿到了一金一银一铜的不俗战绩;粤省队和京市队都展现出可喜的人才厚度,也有多枚奖牌斩获,两位领队虽说还有许多挑剔,但也不至于多么不满意。
最惨的就是老牌强队浙省队,各个单项居然全靠一个还不能一肩挑起大任的林舒静撑着,最后也是颗粒无收;川省队也挺惨,本来上上下下都想着简秋宁不参赛闻知雅的金牌板上钉钉,没想到居然出了差错,一直以来对闻知雅都是小心宠着的领队也是难得狠狠的训了她几通。
加上男子比赛一块儿算,宁省还是当之无愧的最大赢家。刚结束休养期的罗焕修将单杠双杠两块金牌全部拿下,同时男子团体也获得了冠军,加上简秋宁“手到擒来”的金牌,四金的战绩让省体育局的领导们又添了几分信心,从而也让王远洲鬓边的白发多了几根——这些都是后话了,目前体操女队里上上下下最关注的事儿就是亚锦赛:会派出怎么样的阵容,最后又能有什么样的斩获。
“亚锦赛就只有两个周了呀,名单这马上就得定下来了吧。”会议室里,谭胜男反复翻阅着全锦赛的一撂成绩单:“不知道章导这次定的总目标是什么,是希望多上点新面孔呢还是让她们恢复中的几个去找找感觉。”
“那倒没这么分明的界限。”章龄手头也是一模一样的一叠文件,他抬起头来微微笑了笑:“只要目前在国家队训练的都可以上名单——各位教练想必也都注意到了,这周期两次团体赛都是五三三的模式,这次亚锦赛也是一样,我是计划派一个完整的五人阵容好好打一次团体的。不过,我们组曦曦和秋宁是确定不去的,难度没有恢复好。”
“那闻知雅就不用让她去了,别到时候拖累其它人全部都得上满。”这种不那么重要的时候陈松涛总是会主动韬光养晦的:“亚洲高低杠也没什么对手,嘉卉去的话拿金牌完全没问题,何况她全能也是前十的。”
“依我看,澄子全锦赛成绩最好,今年也还没出国比过,她的位置不能动。曼仪全锦赛全能拿了第十一,成绩也可以了,出国只比过测试赛,也该让她去一回洲际赛。另外周蔷可以去和韩国那个跳马单项碰一碰,有她在咱们又实打实多了一块儿能争取的金牌。”吴敬大体客观地条分缕析,虽有一些无法完全隐藏掉的小心思,但毕竟可用的选手本就不多,最后得出的结论大差不差:“这样澄子、曼仪、卉卉、周蔷,再补上一个二组的林舒静,就是很不错的阵容了,每项前两人的难度都完全是国际赛可以打团体的,第三人也还不错。”
“这样……也不是不行,但高低杠还是太弱了点,澄子的杠子离团体能用现在还是差了一小块的。”刘景一向是这么“诚实”的,这大实话一说出来就被阮漱玉瞪了一眼:“亚锦赛用用还是可以的,把直特改成屈体的不就挺稳吗。”
“刘导说得对啊,这个排兵本来就是高低杠缺一点。”章龄忽然“刷”地一声将手里的成绩单合上,指着第一页的一个数据看向陈松涛:“杜明暖做了手术之后恢复情况怎么样?为什么连高低杠都只有这么点难度。”
“她高低杠难度有恢复起来的,除了腾屈特,其它原来的难度都能做的。全锦赛是情况有点反复所以下法没完成好。”“手术”两个字可以说是点中了陈松涛的死穴,他一时都有点摸不准章龄究竟是什么意思,杜明暖一个濒临退役的选手又有什么可多做文章的呢。“跳马540也能跳的,这次全锦的360高度算很好了,您有印象吗?平自可能目前水平还是差一点。”
“就是说跳高两项也恢复八成了是吧。”章龄点点头,“那行,既然全锦赛比得少,就去亚锦赛再比一次吧。我们组秦望儿也是,全锦赛难度没完全展示出来,亚锦赛可以再去试试。”
“啊?那么——”谁也没想到章龄居然会出其不意地把杜明暖和秦望儿放进名单,都以为刚才吴敬提的那个建议也就八九不离十了呢。
“周蔷可以六月份去开罗杯比比,今年咱们的世界杯预算还是很丰富的,包括闻知雅也该去多试试单项,没必要放在团体里。”显然章龄也预料到了大家的震惊:“还有林舒静,我打算让她再去一下东京站的全能赛,多积累点长赛程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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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章导,您为这么点小事驳了陈导的面子,多不值当。”张卉对章龄从来是言听计从的,这回会议一结束忍不住就表达了些许不满:“就是一个亚锦赛而已,何况怎么排都是摁下葫芦起了瓢,现在这五个人的平衡木也太弱了些,论坛里又要不干不净地瞎说了。”
“平衡木有澄子,另外凑两个5.5,嘉卉曼仪就行了,两个大的也可以顶。按你们想得那个阵容,澄子高低杠的求稳套才5.6吧?团体高低杠要拉分的,平衡木保住稳定就好了,这怎么能一样。”章龄揉了揉眉心:“我让小杜去,一是她也快退了,和曦曦秋宁一样的年纪,再比一次发挥一下吧;另外也是让她去镇镇场子,这一批能稳得住的除了秋宁也就只有她了,唉,也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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