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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要结束了。”秦望儿下意识地想。挺好,全锦赛、世锦赛、奥运会、全运会,从两年前踏进京市队大门的那一刻就一直在被步步紧逼,从没有停下来过,可把她累惨了。
——就是终究对不起两位教练了。从“录音笔”那回事开始就是如此,虽然早已诚恳地道过歉,现在论坛上还是随处可见拿那些说事的诋毁。而且,章导还说今年冬训要给我升级第二跳呢,还说要争取把平衡木或是高低杠抓上来,向东京奥运会的团体阵容进军呢……秦望儿仰躺在担架上,看着体操中心无比熟悉的天花板一点一点挪出视线,眼泪后知后觉地漫出来,浸湿了睫毛。
“其实我们都低估了元宝。我们都以为她临场冲难度,是为了入选能够换取更多的条件帮助她家里人,没想到她早就想好了要彻底脱离这一切。其实,她早就看透了。可能也算是一种,如愿以偿吧,虽然……很心痛。”简秋宁艰难地开启这个话头时已经置身于前往大洋彼岸的飞机之上。闻知雅裹着毯子睡得很香,轻轻地打着呼噜,倒是没心没肺。可另外三人都大睁着眼睛,这件事在心底投下的阴影,实在没那么容易那么快就能想开的。
“那肯定啊,对于自家的事儿,自己要么是完全蒙在鼓里,要么就看得最明白透彻。”徐若澄的语气锋锐如刀:“我们实在是太想当然了。宁姐,元宝和你处了那么久,怎么可能是那种没主见没胆气的人啊,早该‘近朱者赤’了。”
“但就算她不想被省队要挟,不想被家里人要挟,不想练了,大不了打退役报告。何必要用这么惨烈的方式?何必要伤害自己?”谢听兰说话难得带上了激烈的情绪,一点也没有了平素的温柔之感。——是的,她可能是以最出人意料姿态出现在了最终的名单里,并且计划比满四项全能。同省队可能更为众人所看好的钱笑笑则最终成了第一替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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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被朋友夸be小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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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烈?那好好说能有用吗。京市队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放她退役啊,她们后备跟我们省里也差不多烂了。”
徐若澄是这里年纪最小的一个,说起话来却最不留情面:“现在京市队要给队员落户很难很难的。元宝要是真来了世锦赛,除非拿到金牌,否则这事情还是会拖下去。再有,如果她弟弟真的出了什么大问题,那队里要给她安排做教练做管理也不行的。现在这么一来,他们省队自己也知道他们自己理亏得很,而且这事儿还不能声张,那落户也好,奖金也罢,肯定要给补偿的,各个方面效率肯定都得提上来。其实凉薄一点说,也未必不能叫‘因祸得福’……当然我肯定不会这么说。我只会说省队不做人。”
“我看元宝一直都对英语课特别上心,还听她说过好多回以后能去国外多体验体验,希望京市队能帮帮她吧,虽然出国比赛可能是没机会了,但能出去留学几年也挺好的。”飞机在乱气流中上下颠簸了几下,简秋宁开始觉得额角有些疼,有些反胃。谢听兰细心地把热水袋塞到她怀里,又叹了口气:“是啊,换个想法,这个伤做完了手术,几个月也就完全养好了,她也不过才十八岁,一辈子也就是刚开个头。”
“是啊,再说了她奖牌都一大堆了。我和她可是同年的,我还一块奖牌都没有呢,全运会都没有个人奖牌,真是,兰姐你也心疼心疼我呢。咳,都怪我两年前实在是太不懂事了。”
徐若澄嘟着嘴巴佯装撒娇,谢听兰伸手理了下她的头发:“说什么呢,这回一定会有好成绩的。唉……真要说心疼,其实我真是心疼笑笑,早上她送我们的时候明明眼睛都是肿的,还看着我笑呢,还喊那么大声祝我们比赛顺利。她队测也是四项全顺的,比得并不比我差,……说到底,还是我前年没抓住机会,现在倒来占她们那些新人的机会,真的想想怪不好意思的。”
“兰姐别这么想,真要细究起来咱么这儿的可全都是‘老人’。”简秋宁摇摇头,兰姐感叹的是命运的捉弄,但其实她倒大致知道为什么最后被选中的会是兰姐而不是笑笑:队测那天大家的平衡木都比得很好,徐若澄、钱笑笑、谢听兰,几个种子选手的表现确实又是不分伯仲。可高低杠她和闻知雅两个人都断了连接,在今年的全锦和全运中还各掉过一次杠,那么谢听兰一直稳定的高低杠对于剑指这一项金牌的华国队来说就是相当必要的“三保险”了。
徐若澄之前说得一点也没错,并不是每个人入选的决定权都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有很多人的落选,也并不是因为自己没有做好的缘故。这个道理,钱笑笑应该很快就会明白,就是不知道遇上这种情况,究竟算是幸运还是不幸了。
蒙特利尔的场馆新落成没多久,装潢得甚是气派,据说训练馆里各项器械用起来都相当顺手——为什么是“据说”呢,因为简秋宁非常倒霉地犯了晕机的老毛病,在酒店躺了三天才恢复正常,勉强赶上了赛台训练。对,华国女队手气还是这么差劲,又抽到的早场。
“相信我宁姐,今年你没有对手真的。美国队那全能新秀其实也只有平衡木比较强嘛,跳马只能跳720。俄罗斯队我也看到了,就一个认识的,跳马那个帕塞卡,其它都是新面孔,都是比高低杠的,不过难度也都够不着6.5。”空旷的运动员通道里,其他人脸上都有些早场常见的困倦,只有徐若澄兴奋得几乎要上蹿下跳,叽叽喳喳地数说着各国对手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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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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