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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看,除了英语差了大几十分,别的都比李克军要高。”
“这绝对是江大的好苗子。”
“咱们顺城一中,今年好像一个考上江大的都没有吧......”
李克垚的话,不疾不徐,却精准地戳在了徐老师的痒处。
惜才,爱才,更爱惜名声。
一个能冲击江大的学生,足以让他重新审视。
果然,徐老师的目光死死钉在李克宁那几门高分上,再看看那刺眼的英语成绩,眉头拧成了疙瘩。
这偏科,偏得也太离谱了!
“徐老师,咱们打个比方。”
“我弟现在就是个初中英语水平,给您一年时间,您有没有本事,把他调教到高考能考八九十分?”
“这......”徐老师迟疑了,“这倒不难。”
八九十分,对别人是高分,对他而言,不过是刚刚及格。
“我弟弟也是江大的苗子啊。”
“您想,他这次高考,英语要是能多考四五十分,现在录取通知书都该寄到家了......”
“来,菜来了,喝酒,喝酒。”
这一次,徐老师没再拒绝,只是含糊地说考虑考虑。
李克垚笑了。
从一口回绝到考虑考虑,这就是天大的进步。
饭后,李克垚告辞,徐老师非要把东西让他带走,被他婉拒了。
目送李克垚离开,徐老师关上门,又拿出那张成绩单,翻来覆去地看。
院子里,妻子正费力地把那辆破自行车推出来。
徐老师叹了口气,只得拿出工具箱,夫妻俩借着昏暗的灯光,在院子里叮叮当当地修车。
这年头的自行车,是个大件,金贵得很。
徐老师趴在地上捣鼓着油腻腻的链条,师娘举着手电筒,光束晃来晃去。
咚!咚!咚!
院门又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