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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克垚听着,甚至懒得反驳。
他默默地点燃一根烟,深吸一口。
对付一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蠢货,沉默,就是最大的轻蔑。
果然,李克垚的不言不语,在宋小天看来,就是被说中心事的默认。
他乐了。
小样,就这点心思,还想瞒过我?
羡慕嫉妒恨,全写在脸上了!
宋小天看着李克垚那“憋屈”的样子,心里的优越感几乎要溢出来。
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眼里的这个穷酸,正是那个让他吃了大亏、深不可测的“一品海鲜”的真正老板。
从宋小天那里出来,李克垚直接拒绝了他想看看自己“出租屋”的提议。
这理所当然地被宋小天理解成了自卑。
李克垚没理会身后那道鄙夷的目光,他还有更重要的事。
他去了医院。
父亲李勇兵的恢复情况很好,已经能独立下地行走,伤口愈合得非常完美。
这两天,就能出院了。
办完手续,李勇兵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让李克垚陪着,去了一趟张德义的病房。
病房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药味。
张德义躺在床上,浑身缠满纱布,像个木乃伊,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痛苦的颤抖。
重度烧伤,几乎没有一块好皮。
未来的日子,他将在一次次痛苦的植皮手术中度过。
他早就知道了,是李克垚故意把儿子张俊明支开的。
这个年轻人,太狠了。
就因为当年自己多了一句嘴,他就用这种方式报复回来。
只要李克垚当时提醒一句,自己绝不会像个疯子一样一次次冲进火海。
他怕了。
从骨子里感到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