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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交错的声响不断,锋利的刀刃时常擦过脖颈,好在秦朔躲得及时,正面踢掉来人的长刀过后,反手肘击侧后方的胸膛,只听接连的闷哼响起,很快地上就倒成了一团。
他身手太过利落,让边上的邬师爷越看眉头皱得越紧,不由得斥道:“一群废物!他都用不了灵力了,怎么半天都拿不下来!”
“师爷莫急。”
同邬师爷对比,一旁的老道显得十分从容,不紧不慢道:“他现在是位于上风,但修仙界有规矩,门下弟子不得擅自对凡人动剑,这样收着打,迟早会筋疲力尽的,你看打了这么久,我们手下有一个人被剑刺伤吗?”
邬师爷往那头一看,发现果然如此。倒下的衙役要么是被踢中肋骨,要么是被重击后背,还真没有被剑刺伤的。
他们是有耐心观望,但后方轿辇里的县令似乎等不及了,冷不丁问了句:“邬师爷,什么时辰了?”
这话让邬师爷瞬间了然,同边上的老道对视一眼,态度立刻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代替传达道:“道长,这样下去可不行,要是耽误了吉时,县令大人恐怕会不高兴。”
说完,他拍了拍老道的肩提醒:“本师爷等得起,但县令大人的时间宝贵……什么法子都行,只要能抓住人,残废也无所谓。”
视线跟着话音看向场上对峙激烈的秦朔,老道轻笑着,指尖不知何时捻出一根长针来,对准裸露在外的后脖颈自言自语:“既是命定,我又何须羞愧……谁让他们修仙界的人如此自大,非要将术法分为三六九等呢?”
秦朔正要持剑挡下右侧一击,忽觉后脖颈刺痛,顿觉四肢乏力,手腕也提不起劲。嗡鸣声不断在耳边响起,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玄光剑脱手掉在地上的那一刻,他也重重地倒了下来。
感知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越来越沉重的眼皮。
意识不断地下沉,下沉,十年前的记忆也在闭眼过后,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梦里,他奉命来乌镇除妖,走在曾经称得上热闹的街头,四处打探关于石妖的消息,但过往的摊贩都对此避之不及,半点内幕都不愿透露,像是怕惹祸上身那样躲着走。
那时的乌镇,灵脉虽已枯竭,却还留有最后的气息,引得无数精怪驻扎在此,渴望通过这点残息突破境界。
若只是单纯的修行,倒不至于被修仙界注意,可偏偏就有吞没灵息还不够,要将途经乌山的所有过路行人生吃入腹,连人带马都不放过的石妖。
这次除妖任务,仅派遣了他一名弟子,不过宋晚尘得知消息,时时在暗处帮衬着——毕竟是任务,不好过度干预。
他在明,宋晚尘在暗,用灵识互通消息,倒合作地极为默契。
石妖行踪诡谲,只在山林出没,非熟悉地形的乌镇中人,实难找到它的老巢。
为此,他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去街上探听消息,也同样被害怕招惹灾祸的百姓拒绝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遇见了巷口编藤球的姑娘。
其他人都唯恐沾上是非,只有她愿意停留,听到是为了除妖才要上山,便自告奋勇说可以带路。
梦里的画面总是模糊的,秦朔看不清她的样子,只记得对方说起话来眼睛亮亮的。
她因为年纪小,总跟在身后喊哥哥,会在引路的时候唠家常。
她说她叫云儿,云彩的云。家中有五口人,有父母,有奶奶,还有个尚在襁褓中的妹妹彩儿,那藤球便是编来给妹妹玩的。
云儿生性率真,根本不怕常人口中的石妖,竟然循着踪迹带他来到石妖的老巢。
即便是被石妖抓住胁迫,她也毫无惧色,直接用怀里的匕首扎穿对方的心脉,但也因此被激怒的石妖割开了喉咙。
秦朔从未想过她会为了帮自己除妖做到这一步,斩杀石妖过后,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坏了修仙界的规矩。
他用灵力帮一个凡人疗伤,生生延续了十年寿命。
这在命数里,叫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可是无法,秦朔心里有愧,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请求,也许对方根本不会丧命在石妖手中。
他不知道自己的这一举动,间接酿成了怎样的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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