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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朔从浓雾里站起来时,裸露在外的皮肉冒着热气,衣衫凌乱不堪,眼眸却依然坚韧发亮。
他看向上方不断滚动的乌云,知道浑天雷劫还需要一点时间才会降下,现在最要紧的,是守住脚下的泉眼。
这是害了云儿,害了无数女子的祸患,也是一切的源头。
今日,非除不可!
“浑天雷劫还没成形,趁这时候,赶紧把这疯子拉下来!”
那老道明显懂得修士渡劫的诀窍,指挥身后衙役冲上来的同时,再次捻起一根长针藏在身后,边找时机边向祭坛靠近。
秦朔一脚踢开冲上来的衙役,又持剑逼退左右两边的人,喘着气笑道:“到底是你们疯了,还是我疯了?”
他盯着周围虎视眈眈的衙役,一字一句道:“灵脉复苏根本就是个幌子,这座山的灵脉早就死了,你们往泉眼放再多的血都没用,就算有用,养出来的也是灵煞!”
见周围的衙役都停下动作,他继续道:“难道你们真的以为,那位从未现身的县令做这一切是为了乌镇好吗?他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私欲一意孤行,还要拉着整个乌镇垫背……如果死去的人不能复生,用那些新娘的血换来的长生又有什么意义?”
“哈……你们修仙之人不受生老病死的折磨,当然有底气说得出这种话,”师爷讽刺道:“如果你见过自己的父母在灵脉被毁后瞬间老去,前一日还能同你说笑打趣,后一日便苍老数十岁,不过半个月接连入了黄土,恐怕你对长生的执念,会比我们还要执着。”
秦朔冷道:“这就是你们用其他人的命换取长生的理由?”
老道走到祭坛边上,代替邬师爷回答:“不,这是天命。”
闻言,秦朔哼笑一声,见乌云已团聚在一起,反手将剑插入泉眼当中:“而我不信天命。”
话音刚落,浑天雷劫全力劈向他的位置,所有人都在轰鸣声中极力朝外跑去,降下的那一刹那,地面剧烈地晃动了起来,雾气直接蔓延在整个祭坛之上。
邬师爷放下袖子时,看到原本还能勉强站立的秦朔如今已半跪在地上,握着剑柄的手都在抖,却仍支撑着没有倒下去。
泉眼已被劈的四分五裂,只差一击便可完全摧毁,他心下慌乱,看向身边的老道:“这可怎么是好,天雷还剩两道!”
老道却不慌不忙的捏紧手中的银针,语气毒辣:“那也要他撑得过这两道!”话罢,他一声令下,让所有衙役都趁这间隙一拥而上。
秦朔持剑对抗,接连逼退数人,可就在注意力被分散的刹那,那根银针直直扎入他的小腿,顿时失去了行动能力,被左右两边的衙役找准时机架住手脚。
见局势迎来了转机,老道再次发话:“快!将他拖到后边的天坑去!”
衙役应声而动,相继涌了上来,夺去他手中的玄光剑,强拽住手脚,紧接着便往祭坛后方的天坑拖去,很快就到了边上。
师爷看着秦朔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样子,嘲讽道:“这样也好,不是喜欢逞英雄吗,那就跟她们死在一块儿吧。”
上方的乌云再次轰鸣,是浑天雷劫即将再降的预兆,老道察觉到异常,连忙道:“先躲开,离他远一点!”
众人立刻松手,四散开来,在天雷降下之前逃到两米开外。
可谁都没有想到,等浑天雷劫劈下的浓雾消散过后,上方居然笼罩着一层屏障,是秦朔用方才在天雷里吸收的灵力所设下的,可却不是罩在他身上,而是后方的天坑。
连受六道雷劫的秦朔已虚弱到站都站不起来,但余光瞥到后方的天坑完好无损,他扬起唇角,又缓缓看向前方的众人,用口型说了句:不过如此。
邬师爷深感被挑衅,万万没想到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他还不肯服软,气得声音都在发抖:“好……好,本师爷倒要看看,你的骨头是不是真有这么硬!”
话罢,他便抽过旁边衙役的长刀,扬起长刀的那一瞬间,周围阴风骤起,仿佛被无数只手抓住了刀柄,动弹不得。
邬师爷惊慌之余,正要喊老道帮忙,可话都没出口,便被后方呼啸而来的剑气斩断了手臂。只听一声惨叫,长刀和手臂相继落地,他捂着伤口不住喊疼,又转头骂道:“谁!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
话还未说完,一把长剑带着锐利的风声直插在距离他不过两指宽的地面上,像是某种警告。
老道连看都没往后看,便感觉到来自渡劫后期的强大威压,不由得一阵胆寒。
就在这时,最后一道浑天雷劫集聚而成,带着比前面六道加在一起还要强悍的威力竖劈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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