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昨晚,我是有些冲动,可能伤到了你,不过……经此一事,也并非没有益处,从前你总是怕疼,不愿双修到底,如今适应过后,你我修为都有增进,远比闭关要多。」
「所以我想,在你体内的蚀情蛊拔除之前,时不时□□一下比较好。」
说着,那手不觉就伸到了衣袍下方,虽是为了系好腰带,但动作还是让坐在对面的江越咳嗽了一声:“宋兄,这不好吧。”
秦朔此时已然熟睡,抱在怀里也不挣扎,身上是暖热的,只有鼻息洒在肩头,瞧着倒是很乖。
宋晚尘被这么一提醒,反倒搂得更紧,抬眸看去:“有什么不好?”
江越只是抚摸着煤球的脑袋,话中意有所指:“像乘人之危。”
宋晚尘道:“之前不说,是因为顾及你的脸面,但现在,似乎没这个必要了。”又道:“对他而言,你不过是个萍水相逢的陌路人,也是外人。”
“我是外人没错,”江越撑着下巴,眉眼弯弯:“这张脸不是。”
车厢内的气氛一瞬冷了下来,秦朔怀里的储物袋泛起金光,但很快就消隐不见,没被任何人发觉,只有江越怀里的煤球仿佛看见了什么,汪汪了两声,又被捂住了嘴。
宋晚尘望着他道:“天元宫,是因你而来吗?”
“不。”江越轻笑:“天元宫是为金氏而来,我如果真想拿什么东西,何必让球球帮忙找回。”
“希望你的这句话,能让他醒来以后也信服。”宋晚尘道。
江越的目光移到秦朔脸上:“秦兄不信我吗?”
“他只相信你的脸。”
宋晚尘语气带有几分讽刺:“不要妄想拿你的那些话术来骗我,明白人,就说明白话。”
“看来我们有的聊了,从这里到皇都的路还很长,”江越往后一靠,叹道:“能不能在今日顺利抵达,还是个未知数呢。”
宋晚尘微微拧眉:“你说什么?”
“雪域,就在断崖下方。”
江越掀开车帘,外头是白茫茫一片山崖。两极城不能通行,便只能从雪域绕路,这里常年积雪,四季都是如此,马车从这走过会留下一排排的车轮印。边上就是峭壁,路很窄,要过得很小心。
他边看边道:“这是除两极城以外最近的一条路,同样也很危险,晴天还好,若是风雪将至,前方的路会堵死,莫说凡人,便是你们这样的修仙之人也难从暴风雪中过去。”
宋晚尘神色有异,看了眼怀里熟睡的秦朔,手不觉紧了紧,又看向帘外的马夫,问道:“是谁说要从雪域走的?”
前方的马夫却不说话,沉默地驾着车,周围不断响起车轮滚过雪地的声音。
“怎么你不知道吗?”
江越觉得好笑:“还以为这路线是你和秦兄商议好的,若是求稳,按理该从另一座山头走,若是求急,也有人会选在这里。只是奇怪……秦兄到底有什么急事,连风险都不顾也要赶到皇都。”
宋晚尘不言,只是低头望着怀里的秦朔,看到他在睡梦中也不安稳,一直紧紧地攥着手心,下意识往袖子里藏。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他抓住秦朔的手,将紧闭的指节一点点掰开,就像昨晚那样,虽然过程会有些麻烦,但只要坚持到底,不管对方有多排斥,最终也只能被迫打开并接受。
然而掌心打开以后,一颗血玉珍珠却从中滚落下来,被对面的煤球发现,飞速跳了下来,嗷呜一口吃下了肚,被江越叫了好几声吐出来都没吐,还打了个嗝儿。
“球球!”
江越拍了拍它的脑袋,但煤球就是不听,晃着尾巴跳到秦朔身上,像是有话要说那样汪汪叫,却被宋晚尘拦了下来。
就在这时,原本还算平稳的马车忽然震荡了起来,晃得越来越厉害,宋晚尘一手搂紧秦朔,一手掀开车帘向外看去,发现他们此时身处最陡峭的崖边,又被积雪绊住车轮,实在难走,便提醒外头的马夫:“掉头下山,不从这走。”
驾车的马夫依然不答,像是根本听不见他说话那样,开得越来越快了。
江越将煤球一把抱回来:“是不是路太窄,掉不了头?”